洗干净就买，今儿就来了。”那婆子将钱递给杨柳。
杨柳点头：“是，你一口唾沫一个钉子。”
那老人点了头，将那些竹节放进篓子里，扭头就去看阿松，啧啧两声，“长得真俊。”
说完，这才转身走了。
杨柳：“......”
她感受到了满满的恶意呢。
“甜枣子咧！”对面的女人大声嚷嚷。
杨柳心里怒火翻腾，戳了下杨叶，“吆喝。”
杨叶应了声，忍着脸上的疼痛，继续吆喝。
能免费得的东西，干嘛要花钱去买呢？
自从杨柳这边开始吆喝了，过来领枣子的人就不少，顺带还买了一些洗涤剂，那对面的女人再也没做成生意。
那女人忍不住了，气呼呼冲到杨柳这边，举着扁担怒喝：“有你这么做生意的？”
“你卖你的，我也不耽搁你啊。”杨柳应道。
“你都不要钱送了，我的枣子咋卖得出去？我看你就是故意想把我挤走！”那女人双手撑着腰，怒骂道。
嘿，她不是长了一张吓人的脸吗，咋这会儿一点不顶用？
杨柳也跟着双手往水桶腰上一撑，提了一口气，对着那女人就骂道：“你自个儿不是能降价吗？那你就降得比我更便宜呗，把我挤走。”
“你！好好好！我看你能得意到啥时候！”那女人扭头就走。
瞅着她的背影，杨柳撇撇嘴。
明明是这女人来挤她的生意，她不过也学着降价而已。
那女人挑起没卖完的枣子，往街道尽头走去。
经过杨柳摊位前，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你给我等着！”
杨柳懒得搭理她，扭头对着另外一边，大声嚷嚷道:“洗涤剂，好用的洗涤剂咧！”
那女人气得鼻孔都大了，狠狠跺脚，挑着枣子就走了。
杨柳喊了几嗓子，就觉得有些累了，刚要坐下来，一个女人凑过来，问道：“你这洗涤剂能不能便宜些？”
一抬头，就瞅见是对面卖混沌的大娘。杨柳连连摇头：“那不能便宜，不过你要是买的多，我能送一些给你。”
那大娘凑过来些，小声问道：“能送多少？”
“你要是买一斤，我就多给你倒两个小竹节，咋样？”杨柳尽量使自己看起来亲和些。
那大娘瞅瞅杨柳，又瞅瞅阿松和杨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应道：“那就来一斤吧，你可得多给我点啊。”
“好咧！”杨柳高兴地应和，弯腰要去倒，就瞅见杨叶已经一手竹节一手铁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