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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不看杨柳，他都能清晰感觉到身后的视线。
她......竟是能看出来！
前后连起来一想，他种种奇怪的行为都变得合理了。
杨柳连连点头，定定看着背对着她的某人，毫不客气地笑符南亭。
厨房里的两个小兵瞅见杨柳的突然笑起来，两人均是吓了一跳。
灶眼前的孟氏见状犹豫片刻，才问道：“柳儿笑啥？”
杨柳收敛了笑意，应道：“就是想到一个好玩的事，二嫂你吃了没？”
“吃了，你饿了吧？粥还是热的，我盛给你。”孟氏说着站起身，去灶台前拿碗，帮着她盛粥。
杨柳随口应了一句，侧着头看着符南亭，一直走到灶台边，接过一碗粥，拿了汤勺舀着吃。
粥煮得极好，应该是糙米里加了一点糯米，不然煮不了如此粘稠。
“外头的人都吃了吗？”杨柳问道。
孟氏应道：“都吃了，洗澡的少，没换洗衣服，我想着要不找崔千户借些干净衣服让他们先穿，今晚洗了明天就能换回来了。”
“是个好主意，人数也差不离，你先去说，明儿我就去买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