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吗？”
林枫终于想起来了。
李契灵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林枫突然觉得自己命好苦，凭什么啊？凭什么自己喝醉了酒还要挨打？
但是，林枫可不敢去跟李契灵讨论这个问题。
他当时喝醉了怎么就脑抽跟李契灵去表白？
以李契灵的脾气，没打死他都算发善心了……
林枫转移了话题：“那不是以前不懂事……我现在好多了……”
李契灵没理会林枫，独自举着酒瓶对着瓶口大口喝酒。
白皙的脖子，绝美的侧脸。林枫看着李契灵喝酒的模样，十分好看。
李契灵喜欢喝酒，尤其喜欢烈酒。
那对于普通人来说无比劲道的竹叶酒，对于她来说如同饮水。
不过，十里亭的人谁不爱喝酒？
江湖儿女，谁不爱喝酒？
被李契灵这么一搅合，林枫无端觉得自己的心情突然好了不少。
李契灵突然瞥了林枫一眼，淡淡道：“是那个董嫣然？”
林枫正在喝酒，冷不丁被李契灵的问题给呛着了，咳嗽了许久：“你说什么？”
“你身上的香味，你的嘴巴。”李契灵的声音有些清冷。
林枫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嘴巴，想要解释什么，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都被猜中了，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你怎么知道？”
她难道凭着自己身上香味就能认出董嫣然来？
“我刚才都看见了。”
林枫再次猛烈的咳嗽了起来，李契灵冷眼的看着他。
林枫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跟李契灵交流了，她怎么能这样？
“你怎么能偷看？”林枫的声音充满了委屈。
“正好路过，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李契灵说道。
“其实，我跟她没什么的……”
话说出口，林枫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蠢。
自己解释什么啊？为什么要向李契灵解释？
还有，就算解释了，李契灵会相信吗？
果然，李契灵看他的眼神有些冰冷了。
林枫叹了口气，出声道；“不介意我跟你讲讲跟她之间的事情吧？”
董嫣然没说话，林枫继续说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啊。”
整理了一下情绪，林枫的眼神中闪过几分怀念：“我跟她，相识是在那个午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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