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的,可是刚才付立开却利用它飞砍掉头顶树木的枝叶,让树木遮掩的光线射入沟中。
刀倒不是什么特别的刀,但是甩刀的手法好几个人都看出来了,这是鲁家飞斧的手法。奇怪,会鲁家的飞斧手法,却不承认是般门弟子,这柴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独眼在树丛中找到那两只被鲁一弃打下的怪东西,那东西比山猫稍大,样子极怪。
若大娘依旧吓得不敢看。鲁一弃也是强忍着恶心仔细查看了一下,竟然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住地惊呼:“这东西,现在还有这东西?!是这东西吗?竟然还有这东西!”
他看到了什么?耳鼠!是传说中的异兽。形如鼠,兔头,能以尾飞。其说最早见于先秦。
《山海经·北山经》:“丹熏之山……有兽焉,其状如鼠,而菟首,其音如獠犬,其目惧光,以其尾飞,名曰耳鼠。”
《九州记·神异卷》:“丹熏耳鼠,菟首,皮骨韧,不惧击,喜居暗黑。以尾飞跃,四肢力劲,爪如刀勾。”
鲁一弃还记得这耳鼠还有解毒之用,却因看的是残本,不知道取其何物有此妙用,只好作罢,将两只死去的耳鼠扔进树丛。
耳鼠怕光,那刚才那“招魂灯”不是为了给耳鼠照明,而是为了让吹笛之人看清来的是不是要等的目标,就算鲁一弃不击灭它,攻击开始前,那灯肯定也会灭。
“对,吹笛之人!”鲁一弃话音没落,瞎子和任火旺就又往树丛里扑去。还没等他们到树丛边上,树丛里已经出来了一个人。
那人是哈得兴,他一边走出来,一边嘴里在骂娘:“狗日的,受了伤还溜得那么快。”
原来刚才那“招魂灯”一灭,哈得兴就迅速爬上了对面坡上的一棵大树。他听老人说过,游荡的魂魄是不在高处寻替身的,因为魂魄分不清高处的是人还是神。所以哈得兴没有受到耳鼠的攻击,等耳鼠散去,他首先想到吹笛之人,从树上滑下,又从树丛后面包抄过去,想着不管操纵的人是死是活,得把他给揪出来。可还是让那人溜了。
大家都看出哈得兴隐瞒了些什么,他身上的衣物确实是树木枝杈刮擦的痕迹,可是他的脸上还有两处淤痕,其中一个形状明显是掌印。哈得兴肯定是拦住了对家的人,可是他不是人家对手,吃了对家的亏。他没拦得下一个受伤的人,自己还挨了揍,哪里还好意思如实地说出来。不过由此也可以知道,对家派来的都是好手。
“快走,对家既然已经摆开坎面,就肯定会不成不休。咱们还是要快往前赶,趁他们坎面没周全前冲过去。”瞎子已经好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