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禁海又内迁,几乎把他的生路断了,他为了求生能求这几家大姓,这也是为何此地竟能隐藏这么多年的原因在,因为这不是一家家的利益,而是这里有人的利益。”
以哪怕家里死了人,这些人都隐忍不发,不是不想发,而是不能发。
四家大姓与这些人看似为主从,实则相互掣肘,甚至因为这些缘故,四家也没办法去吞并其他家,因为一个不小心,就会犯了众怒。
要想打破这个局面,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以势不可挡的量直接摧毁,再重建,而且这股量必须是外的。
说到这里,人不禁对了一个眼色,看都是想到同一处了。
“如照这么说,你说的这些倒还真有可能发生”
薄春山摸下巴,倒吸了口凉。
了会儿他才又道“如今说这些都尚早,还是等明天跟顾晨碰面后,看能不能寻到机会多打探些消息再说。”
太阳很快就落山了。
这纂风镇别看白天看挺热闹的,一到天黑以后,街上几乎没什么人行走。
人用罢饭,就洗漱睡下了。
是夜,顾玉汝突然喊道“薄春山,你就会欺负我”
她双目紧闭,嘴里喃喃,声音也不大,有睡在近处的人才能听见。
薄春山睁眼看向她,有些失笑地摇了摇,摸了摸她嫩嫩的小脸,才道“心里藏秘密,还说我欺负你顾玉汝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人就起了。
用早饭后,薄春山带顾玉汝说要去访亲。为了装像一点,他还专门托客栈伙计帮忙买了些可以送礼的东西。
人离开客栈后,客栈老板看他远去的背影,喃喃道“难道还真是访亲问友”
一路行,这人似乎并不急。
时不时路某个铺子,人还要进去看一看,让外人看都是那戴帏帽的女子要进去的,那男的倒挺不耐烦,无奈家有河东狮,敢怒不敢言,能跟从。
这让一路跟在后面的人,几次都想骂娘,但都忍下了。
“你说我哥怎么还没是不是有什么事耽误了”顾玉汝小声道。
薄春山做了个眼神,示意后面有人跟,装作给她整理帏帽,才低声道“要不你再找一家进去看看”
顾玉汝微微点下,正想扯薄春山衣袖,与他指不远处的一个店铺,这时一个年轻的男人从一家客栈里走了出,他身边还跟一个人,人低声说话,似乎在商量什么。
“大哥”
这估计顾玉汝这辈子用最大的声音。
叫了后,她忙拉薄春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