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容忍,但裴永胜自己其实不认的。
这复杂随两人再无交际后,渐渐淡去,如今又再度来。
而这一次,他求他。
“胜叔”
薄春山真的有诧异。他这日子在家里陪顾玉汝坐月子,纂风镇这一直催,他见顾玉汝恢复得也挺好,就出门了一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裴永胜。
“难为你了,还认我这个叔。”裴永胜笑得有感慨。
薄春山浑不在意“胜叔为何觉得我会不认你这个叔,难胜叔做了什么事,觉得会让我不认你这个叔”
瞧瞧,就这种时不时就语出惊人,让裴永胜在面薄春山时,总会莫名有一种心惊肉跳感。
他自认没做过什么不起薄春山的事,充其量薄青云当年死后,他孤儿寡母照顾得不够,可当时他去薄家,邱氏自己很敌视,根本不让他进家门,去一次撵一次,给的银子也扔了出来,次数多了他也不想自讨没趣。
可你又不能说人家这话说得不,人家的话很敞亮,倒显得自己好像心里很阴暗似的。
心里翻滚归翻滚,裴永胜也没忘自己的目的。
“你现在越来越出息,胜叔倒不好意思上门打扰,只这次吧”
“胜叔来找我有事”薄春山恍然大悟,但也没有说别的,“这里说话不方便,进去说吧。”
他领裴永胜进了这座大宅子,这那次之后,裴永胜再次踏入这里。
见来往下人薄春山很恭敬,那种恭敬格外不同寻常,裴永胜实在没忍住好奇“这你的宅子”
薄春山犹豫了一下“算吧。”
这其实以孟家的宅子,孟家嫡系死了以后,这宅子就空了下来。当时苗双城和姚清的意思这宅子给他,如今纂风镇算他的,没个宅子似乎也不像话,而且孟家的宅子在纂风镇一等一的好,这众所周的。
当时赶走,薄春山就没放在心里,谁苗家和姚家还真就这么做了,不光把宅子里的人和一东西清了换,方也给他留了下来。后来他再来纂风镇,有时候带的人多,住客栈也不方便,就来这里住。
再后来开船厂,他来纂风镇的次数多,待的时间也长,久而久之这里就了他常居之,平时谈什么相关的事情,也设在这里。
不过大门的牌匾,因为他一直抽不出时间管,就一直没换,空的。
裴永胜心中更惊涛骇浪,但这也恰恰又佐证了他的一想法。
两人去了一间厅堂,坐下,下人上了茶。
薄春山坐在首位上,“胜叔,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一个时辰后,裴永胜从这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