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门道谢就算了,你们好好回去照顾老人,别让老人太受罪就行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走吧。”侯勇也挥手道:“我已经记下了你们的单位、名字,如果意思不到,等我找到你们单位上去,那就有你们的好看!快走吧,省得看了厌眼!”那三个家伙只想走,可眼睛直睃杨小标,小标笑着说:“我给你们说的话,都记下了吗?”那三人点头如捣蒜,见小标点了头,才千恩万谢地溜出了门。
杨陆顺是筋疲力尽,却又只想知道小标的情况,杨小标也不叫其他弟兄,就是三人一桌子说话,小标说:“爹、侯叔,中午饭时间也差不多了,把我干妈也叫来吃饭吧?”侯勇连忙点头说:“是啊,把沙沙也叫来吧。”杨陆顺摇着头说:“算了,我这副模样,她见了还不大惊小怪地呀,懒得听她说闲话。”小标看到六子身上粘了血迹的衣服,就暗骂自己疏忽,忙把自己的外衣脱下,请杨陆顺换上说:“爹,现在这样子确实让干妈看着难受。要不我们先吃饭,等吃完了饭再去见我干妈。”
三人吃喝着,侯勇问:“小标,你复员后怎么干什么呀?”杨陆顺也很好奇,杨小标很随意地说:“做什么都好,总不能再回乡里种田吧?说实在的,在部队几年,好的没怎么学,倒把艰苦朴素忘记了。”侯勇打量着小标说:“嗯,看得出来,你身上的行头比你干爹的值钱多了,呵呵。我看还得先解决户口,我们再办法给你招个工上班。不做农民就上班,呵呵。”杨小标本要说点什么,可见杨陆顺眼里满是疑惑,就隐忍了下来,有些东西还得私下跟干爹说才行。便不断向侯勇敬酒,虽然他辈分矮,可说话老练曲意奉承,时间不长就与侯勇拉近了关系,似乎还越说越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杨陆顺因为受了窝囊气加之对小标的疑心,就很少说话,而且也插不进去,闷闷地吃了点饭菜,冷眼旁观着小标。
上次是旺旺满月时见着小标的,一晃又是两年多了,算算年龄小标也是二十出头快满二十一岁的年轻人,留着时新的甩甩头,穿着高档的黑高领羊毛衫,似乎脖子上还带着金链子,成熟是脸上带着点流里流气的神奇,说话粗声大气不时还蹦出点新鲜词语,跟原来朴实的小标截然不同了,到底是不是退伍也没见他在信里说起,什么时候回的南平也无从知晓,可见他有这么多混混弟兄,显然回南平不是一天两天,怎么就不回家看看呢?回想有次沙沙说好象在见过小标,看来也不是空穴来风,他究竟又已什么为生呢?这些问题旋绕在杨陆顺脑子里,却始终得不到合理的解释。
好不容易等他们吃完了,侯勇似乎还有要紧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