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叫解答？跟没说一样。”
杨朝阳无辜，“是你问的有问题。”
夏玲玲冷静下来，“曹云祺他们失忆了？”这次她用的是肯定句。
“没有。”杨朝阳回答的很直接。
夏玲玲皱眉。
没失忆他们怎么会一点也不关心b市最高行政机关的事。
她眼珠转了转，决定换种问法，“他们没有失忆？”
杨朝阳：“是的，自他们一出生开始，记忆就是这样的。”
他的话听上去没有什么特别，夏玲玲却像是被什么打了一巴掌，一个激灵。
这样说的话所有的疑点就说得通了。
杨朝阳刚才的话其实也是在暗示她什么，如果说之前她还只是猜测的话，现在她已经能大致做出一个完整的推断。
“b市从来也没有什么最高行政机关，对吗？”夏玲玲一字一顿。
杨朝阳：“是的。”
夏玲玲下意识屏住呼吸，她的推断果然是正确的，“没人能离开b市，也没人能从外面进入b市，我们就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鸟，自以为是在为了自由而奋斗，其实只是在原地打转。”
杨朝阳笑着弯起眼睛，“妲己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