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件事。
杜广汉也没有亲自下场,从始至终在台面上的一直是江渝,这个人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都怪不到她大哥头上。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我知道你想认回那孩子,骨肉亲情共聚天伦这是人之常情,我也没说过什么,我甚至主动想打好关系,可惜他们不愿意见我。”
说完杜霜还自嘲道:“倒是红璎,她一直想向小顾学习,想来也是被我连累了。”
她不惜搬出女儿来佐证说辞,寄希望于顾伯淮只是怀疑没有证据。
顾伯淮见她一直顾左右而言他,也不再绕圈子。
“孝文育咅阝想凭所谓的抄袭拿捏鹿悠悠,你跟我说杜广汉全然不知?你们策划得很周全,连孙家都算计上了,殊不知太过巧合等于不是巧合。”
遮羞布被戳破,杜霜几乎快演不下去了,凭着一口气才让脊背挺直没有垮下去:“老顾,你直说吧,到底什么事,什么抄袭?”
顾伯淮见她冥顽不灵,直接从手提包里抽出一份文件:“看看吧。”
杜霜不想接,然而现在这种情形已经容不得她拒绝。
她的担心果然应验了,文件里把整件事按时间顺序整理了一遍,两家报社和孙家的关系也记录在案,记者接到外勤任务的时间,初稿、终稿,全都在里面。
没有一句明说这件事与杜家有关,字里行间却处处是这个意思。
杜霜还没有愚蠢到这个地步,她很清楚顾伯淮把这样一份东西摆出来是什么意思。
可她怎么甘心?
没能定鹿悠悠的罪,顾清野更是毫发无伤,说不定她自己也要折进去,绝对不可以。
“我们夫妻多年,你对我就没有一丝一毫的信任吗,鹿悠悠出事就一定是我做的?”
她眼眶红了,眼角也湿了一片,满脸写着委屈。
“我知道,人人都觉得继母继子天然不对付,但我就这么分不清大局吗,顾家声名有损对我有什么好处?”
顾伯淮一言不发,杜霜暗暗心急,只能继续推卸责任。
“我哥又不负责经费审批,他怎么会知道,有人去告状就说跟他有关吧?
还有孙家,他们倒是真的和鹿悠悠恩怨不浅,孙金海的外公只有他一个外孙子,为小辈出气也不是没可能。
我这么多年安心照顾家庭,外头的事根本不管,我不怕自贬,你觉得我有这么大能力吗?”
顾伯淮道:“为了一己之私插手公务,你料定了查不到自己身上?那你哥呢,他也无所谓?”
杜霜无言以对,她早就想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