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上死刑台啊。”
“谁说不是呢,我记得郭统领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老兵,这是犯什么罪了啊。”
台边民众看清楚囚犯的脸,瞬间炸开了锅,议论起来。
“安静!安静!”
官服男子见状,连声喝道。
可这根本不起什么作用,底下众人们仍然是吵吵嚷嚷。
官服男子没有办法,给旁边的黑甲士兵们使了个眼色。
士兵们连忙领意,挥舞长枪喊到:“止!止!止!”
听到这里,民众们才渐渐安静了下来。因为按往常来说,一般开始喊止的时候,就准备开始审犯人了,也就意味着,场内不可再喧哗。
“本官知道,这个犯人,你们应该都认识,而且许多人可能还与他有过交集。”
“本官也认识他,与他也有往来,可这又能怎样,法不容情。律法面前,天子与庶民同罪。”
官服男子背着手,站在台边对着底下民众开口说道,语气里很是悲伤。
“什么事都要分个青红皂白吧,大人你说说郭统领犯了什么罪,以至于死刑。”
突然,一个男子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
这一下,让本来安静的刑场瞬间炸开了锅。
“对啊对啊,郭统领犯了什么罪,您说说啊。”
“就是,怎么说郭震统领也是为国征战多年,你们这么让他跪着真的好吗。”
“那满身的伤痕......”
眼看看台周围的民众又重新沸腾起来,逼得守在台下三边的黑甲士兵们连连后退。
“啪!”
只见官服男子一把拿起惊堂木,重重的拍在案桌上。
“肃静!再有喧哗闹事者,通通给我抓起来!”
随着官服男子的怒喝,黑甲士兵们掉转枪头,指向靠拢过来民众们。
一瞬间,法场重新安静下来,拥挤向前的民众们也纷纷止步。
官服男子整理了一下帽子,待心情平复下来,开口道。
“凌阳守军统领郭震,于昨日下午,无令擅自调兵出城。”
“虽未造成人员伤亡,但已经触犯了云朝军律法第二十七条。为将者,无调令,擅自率军离岗,当斩!”
官服男子话语如响雷般落下,整个刑罚场内寂静无声。
其实郭震还是挺受民众爱戴的,很多城门口禁止的事,他都会睁只眼闭只眼。平时与城中小贩们关系也很好,算得上为数不多的亲民将领。
“咳,罪人郭震,本官所述可曾有假?如若有误,现在你还可以申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