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眼睛微亮，“好办法，狗咬狗。”
“世人皆愚昧啊。”尹芊芊靠在沙发上，“乌合之众。”
刘锦赶忙安慰她：“你也别想太多了，林子大了可不是啥鸟都有。”
“嗯。”尹芊芊点了点头。
她沉默半晌，突然又开口，“锦哥，你帮我安排一下，一周后我想开个记者发布会，对外就称是新歌发布会吧，反正之前做好的那张唱片马上就要发了。”
刘锦心里跳了跳，有些不太好的预感，“能透露到底是什么发布会吗？”
“不能，想给你一个惊喜。”尹芊芊朝他眨眨眼。
“别是惊吓吧。”
尹芊芊笑笑不答，过了一会儿她才起身，“行了，我先走了。”
“你现在怎么走，就楼下那场面，我准备一下你再走。”刘锦赶紧跟上。
尹芊芊挑了下眉梢：“行，谢谢锦哥。”
刘锦摇头，然后立刻就准备了。
楼下举着牌子的粉丝们站了一天了，中间除了芊景的工作人员来给他们送吃的送水之外，根本就没见到尹芊芊的人，他们这会儿全都异常暴躁，带头的那个狰狞着五官，满肚子都是憋屈。
“芊芊是不打算来见我们，给我们一个说法吗？”
“为什么芊芊不出来，我给她花了这么多钱，她出什么代言我就买什么，现在我就想让她出来给我一个说法，她为什么不出来。”
“她不是对粉丝这么刚么，想谈恋爱就谈恋爱，想结婚就结婚，想生娃就生娃，想消失死亡就立刻消失死亡，为什么对一个持刀杀她的人就善良了，粉丝的心就不是心，粉丝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尹芊芊！尹芊芊你出来！”
粉丝们在外面吵闹，一字一句都跟和着血泪似的。
尹芊芊在楼梯口将这些话全都听在耳里，她侧目看向刘锦：“锦哥，你听他们说的是不是还有些道理。”
刘锦头皮发麻，“你别多想了。”
“其实追星跟暗恋一样，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什么差别。”尹芊芊出声开口，她眼睛眯了眯，“只是我一直以为自己是靠作品吃饭的。”
“你本来就是。这里的这些人都是少数群体，你的大众市场在广大人民群众里面啊。”刘锦说。
尹芊芊笑起来：“多谢锦哥夸奖。”
“芊，我觉得你今天的状态特别不对，你可别在一周后的发布会上直接说你要退圈了啊。”刘锦惊恐地说，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尹芊芊挑了挑眉梢：“应该不会。我挺喜欢我现在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