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但并没有死,这种酷刑的好处就是,能给人带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却又不会要了命。
这个时候我停止了动作,把军刺上的血迹在那家伙的裤子上蹭了蹭,目光落在另外一个战俘的身上,其实我做这些都是给他看的,我们真正想撬开的嘴是另外一个家伙。
有时候亲眼见证比亲身经历更可怕,我已经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之前从未出现过的痛苦和挣扎,他在做思想斗争,他在想象这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会怎样,一旦出现这样的想法,也就意味着心理防线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我拎着军刺慢慢走到另一个战俘身前,抓住他的头发猛然拉倒眼前,冰冷的说道:“轮到你了。”说完站起身,想拖死狗一样拖着他向远处走去。
这种时候不能让他们在一起,把他们分开,让他觉得自己孤立无援,彻底陷入恐惧,失去战友的鼓励,他会更快妥协,这种鼓励并非语言,也许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