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的大生意,奈何现在棉布还需要时间准备,高昌不平,丝绸生意也铺不开。
崔灏在崔君肃家里扔了一个炸弹就走了,而这个炸弹却在很多人心头荡起了阵阵涟漪,比如说陇西李氏就有一人猜测,会不会杜少清真的如崔灏所言,并没有敝帚自珍?
毕竟杜少清不同于皇帝陛下,虽是其党羽,却应该也有自己的立场,他一个天下第一才子,如果是个心胸狭隘的人,恐怕也成不了这么大的气候。
所以这个人越想越意动,越来越纠结,要不要去跟杜少清接触一下试探一番,毕竟现如今学堂工作已经开幕,覆水难收,大家都被拖进了泥潭。
退又不能退,要不然在百姓心中影响不好,前进的话,代价太大,貌似负担不起,倒不如跟杜少清接触一下,看看能不能有个折中方案,哪怕维持之前跟皇帝的默契也是好的。
当然这只是此人一厢情愿,他可不敢将心中所想告诉其他人,五姓七望一向都是貌合神离,人心少有能齐的时候,都是谁强谁说话。
甚至到这个时候,有些强势的家族被逼的没办法了,准备动用特殊手段,尝试着早点弄到造纸和印刷的秘密。
医馆后堂,杜少清看着面前这个略显英武的中年大叔,心中一直在猜测他的来意,他认得此人,乃是李二的殿中侍御史李乾佑。
“驸马不必猜测了,今日李乾佑是以个人身份来的,代表着我出身的陇西李氏,想跟驸马谈一笔交易。”李乾佑倒是很客气随和,并没有因为杜少清的出身而瞧不起对方。
将对方让进后堂客厅,双方入座上茶,杜少清这才问起了对方的具体来意。
“不知李御史想跟在下谈一笔什么交易?”
微微一笑,李乾佑开口道:“驸马胸怀大义无私的在长安建设一所所学堂,让我等敬佩。
我陇西李氏一向以诗书传家自居,却囿于自身能力,多年来虽有心,却也未能做到驸马这般教化天下的大事业。
现如今愿意效仿驸马,派家族识字子弟去当教书先生,无偿给渴望求学的下一代授课讲学。
但知易行难,我们有教书先生却没有充足的教材,孩子们手上没有书籍,这书也是念不成的,所以来找驸马谈笔生意,就是想解决这个难题。”
嚯……
杜少清心说,如果不是知道你们的内心想法,我差点就相信了你是好心上门。
故作惊愕的看了一眼对方,杜少清道:“这么说,李御史是冲造纸方法和印刷方法来的?”
李乾佑也不掩饰,反问了一句,“倘若我说是,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