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主事惊呼道。
一句话让两位小将同时不满了,持剑之人心说,这厮好没眼力,我乃是张亮都督的义子,你见到我不惊讶,反倒惊讶一个籍籍无名的外人?
薛仁贵愤怒道:“你听说过我?看来,你们是少林寺的走狗了?很好,今天旧账新账一起算了吧。”
肩窝的剧痛让徐主事满头大汗,转头盯着那持剑之人道:“张都督莫非要管府尹之事?不怕跟我家老爷撕破脸?”
那将领哈哈大笑道:“从来也就没怕过,只是义父乃是武将,不喜欢麻烦。
今天你们倒好,草菅人命不说,也不看看门第?以为这王家是去年那富商吗?
真的佩服你们的胆子,你们惹了惹不起之人,你知道吗?”
“哼,少吓唬我,想来应该是张亮瞧上了王家的财产要来分一杯羹罢了。
洛阳王家,我们在这里经营了这么多年,能不知道一个三流家族的底细?
张都督跟我们素来井水不犯河水,若是看中了什么,只需言语一声,不是不可以商量,这般做派,恐怕不妥。”那人渐渐硬气起来。
这个徐主事的确不是个草包,此时知道敌强我弱,还想要说服对方,来解除危机。
可惜,他们的情报不到位,至今不知道自己惹到了多大的麻烦。
“实话告诉你吧,洛阳王家的公子王玄策,乃是此次赈灾副使、朝廷侍中魏征魏相唯一的弟子,你们却想要人不知鬼不觉的在魏相眼皮子底下杀人灭门?
谁给你们的胆子?”
什么???
那徐主事呆立当场,王玄策竟然是魏征唯一的弟子?这、这,这怎么从未听过呢?早知道这个情况,谁敢在这个时候灭门人家?
同时他也有些惊疑不定,倘若如此,王玄策为什么这个时候造谣生事?以魏征嫉恶如仇的性格,作为他的弟子,一但手上有证据的话,为什么不早早的向魏征揭发府尹?这全都不合理。
旁边王玄策的老爹也懵了,“策、策儿,这,这是真的?你真的是魏相的弟子?”
王玄策点了点头道:“是的父亲,这次外出有些奇遇,得蒙恩师青睐,收为弟子,一直想禀明父亲的,可没想到回家就出了误会……”
误会?想起这个,王同一阵苦涩,儿子这么说是在给自己留面子呢,自己一意孤行关了儿子几天,丝毫不曾问过缘由经过,若是早知道有这个关系,今天王家也不会被破门,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冤死了。
回头看着王家门口血流成河的景象,再看到那王玄策燃着仇恨的眼神,徐主事知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