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里面走,刚走到大门,店小二阿莽就很有眼色的,端着一根凳子从客栈里走了出来。
娇黛黛脚一勾,将阿莽手上的凳子勾过来,一屁股坐下去。
随即,手在腰间一摸,扯出来把蒲扇,对着自己的脸就是一阵狂扇,仿佛是在给自己消火般。
她这坐下看别人打架还不算,一双冷眸还时刻盯着街上,楼上掉下来什么,她就赶忙开口,让阿莽记下来。
对面看热闹的况曼,瞅着娇黛黛这作派,觉得今儿真是大开眼界了。
与此同时,客栈二楼上,打斗仍在持续。
况曼不知道是谁又和赤阳堡起了冲突,不过,见有人和赤阳堡过不去,她就高兴。
在外人嘴里,这赤阳堡是正派人士,但是谁让她家便宜夫君站的是伦山蛊后这边的队。
客栈的厢房可能有些小,似乎妨碍争斗的人施展手脚,这不,打着打着,就全从窗户跳下来了。
一跳下窗户,况曼就看清楚了这波打架的人是谁。
火焰三老外加赤阳堡大弟子刘元恺,和和一个蒙面人。
况曼一瞅见这个蒙面人,星眸顿时一缩,爪子下意识落到了腰间。
不但况曼神情巨变,连不远处的郁战,神情也出现了刹那间的变化。
郁战阖眼,和请来搬家具的人说了一声,便大步进宅子里。
况曼右手攥住鞭子,半阖着眼睛,始终没有动作。
眼瞅着这群人打架打得,都飞到她家院墙上了,静静伫立的况曼,突然动了。
一条普普通通的长鞭,从大门口飞伸而上,仿佛灵蛇出洞,一鞭子缠住火焰三老中、那个刚才骨头错位的老头脚上。
“长没长点眼力,我这新家,我都还没踏进门,你们倒是先一步登门了。”
愠恼的娇喝声,从院子下响起,随即,那被缠住脚腂子的老头,就这么突得一下,被拉下了院墙。
拉下来还不算,也不知道使鞭的人,是怎么用的巧劲,在鞭子撤离脚腂时,还特别刁钻在他脚腂上抽了一下。
这顺势一抽,哦豁,刚才复原的骨头,咔嚓,又错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