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书童埋在我父母身边,当初关注这件事的,都知道,我已随我父母命丧黄泉。”
况曼“那杀你父母的人呢,他也不知道义父埋的是你书童,而不是你”
孟九重“他应该不知道。书童是我父亲在山下救回的一个孤儿,当日事发时,我去了私墪,书童则因染了风寒,在家养病。他把书童当成了我,凶手杀了人后,将他们三人的尸体一起丢进了剑炉。我不知道他杀人后,有没有在剑炉暗中观察过,反正我从私墪下学回家,凶手已离开剑炉。”
说到这里,孟九重凤眸划过幽光,瞳中恨意大盛。
况曼看了他一眸,话锋一转“九哥,你可知你父亲和圣慾天有什么渊源吗”
况曼的声音将孟九重从仇恨中拉回现实。
“圣慾天”
况曼颔首“我这次去抓蓝庐书的时候,遇上了魔教少教主黎初霁,他曾言,他手上的龙鳞刀,是出自你父亲之手,并说,是你父亲封炉之作。我看他提到你父亲时,极为敬仰,你知道原因吗”
“我未曾听我父亲提起过圣慾天。我父亲归隐剑炉后,也就在寻找寒魄针原料、极寒铁涎之时,离开过剑炉,不过,我听我父亲说过,极寒铁涎是在关外寻到。”孟九重凤眸微暗,脑中回忆起父亲寻到铁涎回来后的事。
那时父亲神情黯然,似乎被什么事困扰住了。娘亲问他,在何处寻到的铁涎,他道,是在关外。
当年他已快十岁,还以为父亲所说的关外,是关外天山之处,毕竟,至寒铁涎生长在极寒之地,全天下,唯有终年大雪纷飞的天山有可能诞生铁涎。
难道父亲那时所说的关外,不是天山,而是漠北。
毕竟,魔教圣慾天便是在漠北关外。
父亲归隐的时间太久,他归隐那些年,他们一直生活在剑炉,这也使得他对江湖上的事,一无所知。甚至连父亲的交友情况也不大清楚。
那些年,他只听父亲提过义父与师父,其他的人,他从未在父亲口中听说过。
“阿曼,你知道黎初霁入中原,是为何吗”关于况曼和黎初霁在屏兰山相遇,并一道回东义县的事,孟九重已在与崔言的通信中得知。
他不但知道况曼与黎初霁同行,他还知道,东福客栈的老板娘和孟宅外的那两个眼线,曾调查过他和阿曼。
甚至这老板娘,似乎有意做回老本行。
至于那两个眼线,孟九重从一开始就知道,不过,他为了打消赤阳堡的怀疑,并没有立即处理掉这两个眼线。
因为,他知道这两眼线,就算是对他和阿曼展开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