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了。
辗转难眠,况曼烦躁的从床上坐起来,扒拉了一下头发,将放在床头的外衫披到身上,走到窗户,仰头,悠悠注视天上明月。
“吱呀”木门打开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孟九重身着一身黑色劲衣,乘着月亮,从门外踏了进来。
卧室内漆黑一片,朦胧月光,将屋内的人衬隐隐约约,孟九重一进屋,便看到了站在窗前的况曼。
他脚步微顿“还没睡”
“睡不着。”况曼侧身,看了一眼穿着夜行衣的孟九重。
随即,她踱步回床前,将放在床头的鞭子拿上手,道“陪我练练,如何。”
“好。”
孟九重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手往衣服上一抓,快速退掉身上的夜行衣,大步走向院中。
况曼趋步跟上。
入了院中,况曼招呼都没打一声,提起鞭子就挥了出去。孟九重见状,脚步微错,飞快避开袭来的鞭子。
二人你来我往,不再有任何保留,打得酣畅淋漓。
当然,这不保留是在孟九重没使用内力,况曼没催动异能的前提下
稍晚孟九重一些回家的郁战,刚翻上墙头,就见自家的两个主人,犹如两只夜猫般,无声无息在院子里大打出手。
郁战趴在院墙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看了一会儿,他皱了皱眉头,准备跳下院墙,去平顺布匹店和掌柜挤一晚。
人还没有跳下去,一条长鞭如黑夜下的灵蛇,咻地一下,从院子中直奔墙头。
然后卷着他的腰,将他拖进了院内。
他双脚刚落地,他家公子的掌劲就拍了过来。
郁战眼睛一瞪,赶忙错步,发掌抵抗。
好吧,他这一还手,两人对战,瞬间变成了三人乱战。
一场乱斗不分敌我,一直打到天将微明,三人才收了手。
收手后,院子已不再是那个院子。
石桌旁的假山被他们劈成了碎块,院子中的观赏植物,也全部被他们嚯嚯得东倒西歪。
而最惨的要属郁战。
脸上多了一个黑眼圈,衣服歪歪斜斜,极为狼狈。
孟九重也好不到哪里去。手腕处,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上,多了几条红痕。
情况唯一算好的就属况曼,不过,她头发也有些乱。
没办法,三个人打架,他们俩都是空手赤拳,唯有她,手上有武器,且这武器还是她用的特别顺手的远程武器。
打了一架,况曼爽了,心底郁气一扫而空。
她一收鞭子,笑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