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枉开一面吗”阿奴耶见伦山蛊后出口便要灭族,眼神紧皱,出声道。
“无辜不无辜,我不知道,阿塔族挑衅蛊后之威,连续害死我伦山两任蛊后,这要换成久远之前,你觉得,阿塔一族还存在吗”
“你已杀了他们族长,且当年的事是妮怜一手所为,冤有头,债有主,何必赶尽杀绝。”
“是不是妮怜一手所为,你我都不知道,我只看我伦山两任蛊后之死,受益的是谁。”
“阿塔族踩着我伦山的仁慈,这年些蛊术越来越出色,也越来越过份,甚至再次将手伸进伦山,一而再,再而三,是觉得我伦山无人,能任由他阿塔族为所欲为吗。”
“蛊后,留个根吧,百濮百族好不容易发展起来,灭一族”阿奴耶眼中带起不忍。
百濮不比中原,地势贫瘠,一个种族要发展起极难,百年千年才能成族,这一灭
伦山蛊后呵笑一声“我不会傻得给自己留下任何隐患,斩草不除根,他日说不定会成为我伦山覆灭的根源。”
“今日与你一谈,是看在我两族祖辈交情的份上,你们若真要插手,我伦山也不会惧。”
她找守山一族,一是想重建两族友谊,二,便是不希望守山族插手她的事。
今日她态度明确,就看守山一族如何抉择了。
阿奴耶见伦山蛊后意已决,心底无奈叹气,道“守山族与蛊后一族,永远不会背道而驰,你意已决,那便随你吧”
阿奴耶心生无力。
三十年前,当那任蛊后身亡的消息传入百濮,巫嫲便猜到了阿塔族会有这一日。
那时巫嫲就说过,早晚有一日伦山一脉会回来寻仇,并道,守山一脉最好不插手伦山恩怨,以防蛊后一脉破釜沉舟,彻底抛弃百濮。
百濮修蛊之族无数,但蛊术的起源皆是出自蛊后一脉。
若蛊后一脉真的再不顾旧情,那百濮的未来,不用她去猜,都能知道结局会如何。
只洪湖龙王迁移,就足以能让百濮蛊术走入末途
至于原因,这是守山族与蛊后一脉的秘密。
妮怜野心大,以为搅乱了伦山,百濮蛊术就能称王,阿塔族就会出另一个蛊后,呵呵要真是如此简单,伦山的族长就不会被人以蛊后二字相称了。
伦山蛊后拎起酒壶,朝阿奴耶敬了敬“庆祝我两族,友谊长存。”
“你可探查到妮怜的下落了”阿奴耶闷闷地喝了一口酒,问起伦山蛊后的事。
伦山蛊后“缩头乌龟,藏得很深。不过不打紧,阿塔族肯定知道她藏在哪里,我杀了她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