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曼调皮一笑“师伯还年轻着,哪是什么老人家,我可不敢忽悠师伯,是真还在别人洒窖里,不过,处理完这儿的事,师伯若是去我家小住一下,那酒,就能从别人家的酒窖,搬家到你的桌上了。”
说笑两句,在场六人谈起了正事。
青君在况飞舟他们抵达之前,已经检查完三处墓穴,她坐在树杆上,冷冷擦拭着刀锋,道“用哪处墓穴做陷阱”
三个处地方,总得拿一处出来做陷阱,将沈镇远和他的属下吸引过去,好让大伙集中火中绞杀。
况曼抬眸,观察了一下四周,垂头问况飞舟“阿爹觉得呢”
况飞舟“你来之前,我与你青锋师伯已用天玄令在三个墓穴地试过了。”
况曼微怔,立即问“打开了没有”
况飞舟颔首“只打开了一个,不过我们没进去,以墓穴外的空穴来看,天玄令所打开的这个,放得应该就是沈镇远要找的东西。”
关于天机墓有三穴的事,青君已给他们讲过。而天玄令能天打开的墓穴,只有一个,另两个天玄令打不开,想必祖师当初就没想过让后人,挖他真正的墓和他妻子的陪葬墓吧。
打开的那处墓,外层有三间空穴,空穴墓壁上,雕刻了许多东西,那全是他们没有见过的东西,有点像投石机,但又不是很像,只知道有一根长长的杆,壁上刻的,是那东西的使用方法。
有这壁画的提示,他们很容易就猜出了这个墓里放的是什么东西。
况曼垂眉想了想“青君捡到驱蛊铃的墓,若我与阿娘没猜错,应该是伦山第一任蛊后的陪葬墓,这个墓很危险,能不动,就最好别动。”
百濮与伦山的东西,中原人大都不熟悉,里面若真有东西,贸然开启,那大家怕都讨不到好。
况曼话声一落,在场除了孟九重,都询问地把目光落到了她身上。
况曼简单说了一个驱蛊铃与蛊灵伞的相似,说完后,几人想到伦山那诡异的蛊术,当即便把这个墓穴抛弃掉了。
况飞舟沉默了一片“罢了,情非得已,咱们就扰一下祖师爷吧。”
现在两个陪葬墓都不能动,那就只能动墓主人真正的安息之地。不过,虽是以这个墓为局,但也不是真的要刨他的墓,想必祖师父应也不会与他们计算。
对于况飞舟的安排,在场人有异议,青锋见大家没再开口,身形一晃,着手开始安排。
另一边,在河流上停留了三天的沈镇远,终于将他观察了三天的地图收了起来。
收好地图没半盏茶的功夫,一条湿漉漉的人影,哗啦一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