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到了,让况曼拜完堂去风兰菀见她。
况曼还以为她在风兰菀,高高兴兴地跑风兰菀,结果却扑了个空。
这机会,直到她和孟九重拜完堂,去风兰菀向她敬茶时,才终于把迷药给递了出去。
石竹月不疑有他,端起杯茶,轻嗅茶香,温柔的叮嘱小夫妻要好好过日子,茶香飘散,茶水还未入喉咙,人就软倒在木椅上。
况曼见状,急切将练好的解蛊丹喂进石竹月的嘴里。
丹药入喉没多久,昏迷中的石竹月,眉心就布上了密汗,看上去似乎很痛苦。
况曼有些心痛,从腰间扯下巾帕,想为她擦拭一下额头,手探过去,触碰到了石竹月脸上的那张面具。
这张银狐狸面具,从相遇那一刻,石竹月就一直戴在脸上,从未在况曼面前卸下过。
冰冷的面具,让况曼捏着巾帕的手生了迟疑。
修长手指轻轻拎着面具绳索,踌躇了许久,最后,到底是未将这张面具掀开。
阿娘曾上过通缉令,通缉令上她半脸模糊,阿娘狐狸面具下,想必
也不知道阿娘的容貌毁到了什么程度,若情况不严重,也许她可以提炼一些除疤的植物精华出来。
况曼叹了口气,擦干净石竹月额头上的汗水,抱着母亲便进了卧室。
这一场解蛊并没有持续多久,石竹月脸上的痛苦随着逐渐偏西的太阳,渐渐归于平静,半张脸透出安详,看上去仿佛睡熟了般。
况曼存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直到她脸色转好,提着的心才微微松懈下去。
看情况,阿娘的蛊应该是解掉了,待她醒来,他们一家就能团聚了。
况曼心情愉悦,趴在床边打起了盹,本以为等睡醒了她就能带着阿娘回去找爹了,结果,等她睡醒,迎接她的却是张冷冰冰的床。
床上的人已不知去向,只留下了两封信。
一封是给她的,一封是给况飞舟的。
看到这两封信,况曼木了一会儿,将石竹月留给她的那封信撕开,一目十行扫过。
看完信,况曼肩膀拉耸,坐到了床沿上,深深叹了口气。
一家三口团聚又飞了。
阿娘不告而别,让她别担心,说忘情蛊已解,还让她别插手她与阿爹之间的事,还有就是将另一封信带给阿爹反正信上就一个内容,那就是她暂时不想见阿爹。
况曼凝眉,阿娘都不受忘情蛊影响了,怎么还不愿意见阿爹啊
算了,还是先将信带去给阿爹吧,阿爹和阿娘感情一向很好,他应该有办法将阿娘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