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而眠,烟箩卷着自己的发丝,“反正你这辈子也不嫁人,我做你名义上的妾,咱们一起过,收养两个孩子,岂不快哉?”
吱吱:“……”
清晨,吱吱这边穿戴好,正要出去,烟箩道,“相公,你等一下。”
吱吱,“什么事?”
话音落下,却见烟箩手指拨开她衣领子,脸扎向她颈子,胸口一阵微凉,吱吱再低头,衣领边缘,多了一道暧昧的红痕。
烟箩对自己的杰作颇为满意,对着吱吱挑眉。
吱吱:“……”
转身出去,刚巧李烨之也从房间里出来,吱吱想着烟箩赎身的事,行了一礼道,“殿下,能否帮某一个忙?”
李烨之,“你说。”
吱吱轻咳一声,“烟箩姑娘深得我心,某想给她赎身。”
“相公!”
烟箩从房门出来,娇娇喊出声。吱吱本能转动颈子看过去,这一看,衣襟露出一条缝,李烨之一眼看见她颈子间的红痕,一瞬间,脸沉了下去!
“庄重一点。”吱吱轻轻嗤了烟箩一声,转身看向李烨之,只见他眼睛沉沉的,“殿下?”
李烨之看了吱吱好一会,冷笑一声,忽的转身走了。
吱吱,“?”
“生你气了呗,”烟箩唇边勾起笑,“我的傻相公。”
吱吱放低声音,“你是说他心疼给你赎身的银子?”
“你,”话到嘴边,烟箩又止住,无语的笑了笑,“傻相公,快走了。”
吱吱,“你没赎身,不碍事吗?”
烟箩轻轻摇头头,“有人已经办了。”
吱吱后知后觉的发现,不仅是烟箩,还有昨晚陪李烨之,十一皇子的美人都被赎了身。井且接下来的几天里,李烨之处处带着那个美人招摇过市,饮酒作乐。
跟过去那个上进自持,不沾女色的人相比,仿佛就是换了一个人。
吱吱进了一间首饰铺子,“小二,你们这有上好的东珠吗?”
小二笑着弯腰,“贵客,东珠是极品,在楼上,您跟小的去包房。”
吱吱撩起衣摆上了楼梯,小二打开一座包厢的门,方驰已经坐在桌边。
“怎么样,宣城有什么消息?”吱吱直接问出来。
“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七皇子都有大动作,您看。”方驰将消息打开给吱吱看。
吱吱扫了一眼,想起李烨之最近的荒唐,豁然开朗。
当这位最有实力获得太子位的人忽然沉迷声色,人还不在宣城,谁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