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上卡了一顶白色羊绒帽,帽檐坠的一圈乳白色的羊毛映的皮肤更加莹白。
她小手挽着一个气质婉约的中年女子,看了一眼姜话,侧过头看向女子,“妈妈,我们资助这位弟弟吧?”
声线清晰骨感,带着这个年纪的小女孩特有的粘糯童音,好听的像百灵鸟叫。
中年女子穿了一件墨蓝色的长大衣,头发整齐的竖起来,耳上挂了一对低调却高雅的淡粉珍珠,亦回了女孩一个很轻柔的笑,“好呀,都听吱吱的。”
姜话还处在怔楞的阶段。
倒是他身后的老师先反应过来,笑着补了几句,“这孩子学习”
“老师,我们私下里沟通吧,”吱吱直接打断了老师的话,“可以吗?”
“好,”老师笑眯眯道,“好,去我办公室那边谈。”
直到中年女子放慢脚步,和老师并肩往校长办公室走,吱吱笑着出声,“我们走吧。”
姜话脑子一片空白,楞楞点头。
吱吱,“你叫什么名字?”
姜话,“我叫姜话。”
吱吱,“你不问我,我叫什么名字吗?”
刚好经过窗边,淡金色的阳光越过窗棂,照在少女的脸上,渡上一层光洁的白边,她嫣红的小嘴弯起来,咯吱轻笑,如水眸光从灵动的眼眸撇过来,落到姜话眼里。
她美好的像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高贵公主,是他羡慕的那种完整人生。
十四岁的少年,正是青春期发育高峰,对异性的萌动凸起。
干净萌动的少年时期,有时候心动紧紧是一个简单的瞬间。
一个温暖的笑,一件对你胃口的简单白t恤,甚至是迎着阳光而来的一个擦肩,一个善意的举手之劳。
姜话的视线在她清凌凌的眸光游曳几秒,又向下看去,她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羽绒服,版型挺直,漆面光滑,阳光在上面光滑流动。
耀眼的像清晨第一抹飞出地平线,刺破黑夜的朝阳。
姜话的家在山区,小时候,他常常要爬两个天堑一般的山峰,花两个小时到五公里以外的小学去上学。
常常出门的时候天边还没有一丝亮光,他常常走着走着,天边的第一抹亮光突然照亮他的路。
日出,是他见过最多,陪伴他最多的景观。
他听见他的心重重嘭一下,像一朵淡粉月季,刹那花开。
“我叫姜话。”他搭的拘谨,声音有些艰涩。
吱吱,“我念高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