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这不可能！
教会放弃了他的信徒？
光明女神是不会允许子民间的杀戮与阴谋的对吗？”
耶鲁突然将那羊皮纸攥成一团，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大主教。
而看到他的表情，大主教却只是苦笑一声，“密函是教皇大人亲自起草的……
女神的光芒……
已经不能抚平白夜帝国的野心了……”
耶鲁一愣，他缓缓抬起头，攥着羊皮纸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您是说……
教皇……妥协了？”
用力的点了点头，大主教忽然直挺挺的站了起来，苍老的双眼满是血丝的嘶吼道：“光明女神已经不能庇佑她的子民了，教会向帝国……低头了！”
声嘶力竭的呐喊仿佛让大主教用尽了力气，那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着，那声音的艰涩与无奈似乎在证明着主教大人的情绪……
可相比大主教的悲愤，耶鲁却逐渐平静了下来……
“妥协……低头……放弃了子民？”
捏的森白的拳头缓缓放开，那羊皮纸重新落回到了桌面，耶鲁轻轻的呢喃着，脑中那一直坚定的某种东西忽然出现了丝丝裂缝……
“轰隆隆……”
窗外的爆炸声越来越近，耶鲁愣了一会儿后突然转过身，并慢慢向门口走去……
“光明塔下聚集了女神的信徒……
即便他们将来不再是奥吉利亚的公民，但他们此刻仍然是光明女神的子民……”
耶鲁的声音缓缓传来，可并没有一丝懈怠与无力。
“教会的魔法师团会尽力保护他们的安危，可只限于光明塔照耀下的范围，城中的其他人……”
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大主教有气无力的答应着。可看着耶鲁那落寞的背影，他又满眼不忍的安慰道：“耶鲁……
我希望你不要对教会失去信心……
作为教会最年轻的神官，你的前途……”
“前途？”已经走到门口的耶鲁冷冷一笑，淡漠的声音缓缓打断了大主教的话。
“仁爱的光明女神已经向帝国低头，神圣的教会也为血腥的强权让路，主教大人还在跟我谈我的前途？”
“你……”大主教一愣，脸色瞬间一白，身体不着痕迹的晃动几下后险些摔倒。
而耶鲁则慢慢转过头，微笑着看向了那苍老的面孔。
似乎挣扎了一会儿，他忽然将手慢慢伸入怀中，将脖颈的白金项链上悬挂着的女神吊坠缓缓取下，并双手捧在了掌中。
就这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