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暖软软一笑：“是沐融云的，他手下的铺子都亏损的厉害，我便都接手过来了，东大街十五号十六号十七号都是他的，我直接让人打通，开医馆。”
“对了，如意楼那边生意也极好，我听说里面不止接待男客，女客也接待，今天晚上我们去看看？”
沐嘉婉两眼冒着兴奋之色，笑眯眯的说道。
“你们先去，我还有点事情要忙。”
“什么？”
“看账本。”顾暖暖揉了揉眉心，铺子越来越多，她也不可能真的成为甩手掌柜，虽然方慧他们已经替她处理了不少事情，但是一些没办法做决定的还得靠她。
比如，不少人都想见见百年酒楼背后的老板，还有不少人需要合作。
顾暖暖心累，吃饭的地方而已，就不能好好吃饭，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吗。
晚上，沐嘉婉与杜福宝两人来到了如意楼，如今已经改成了“欢语楼”，而且不再是黑夜营业，白天黑夜都会开门，只是晚上更加好玩罢了。
“我看，没有女子进去诶。”杜福宝小声说道。
沐嘉婉点了点头：“但是上面已经写了不限制性别，我们进去瞧瞧吧。”
两人直接走了进去，没有衣着暴露的女子，也没有出言不逊的客人，每个人都坐在自己位置上，或聊天，或谈论事情。
两人要了一个包厢，走进去后，便靠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象。
很快，就有女子出来表演，唱歌跳舞弹琴，无所不能。
如果只是这些，倒是吸引不了什么人，问题是，上面还有讲话逗乐的，差不多一个时辰后，烛火全部熄灭，换上了夜明珠，光亮愈发刺眼了。
然后，便有小厮进来敲门递给了沐嘉婉和杜福宝面具。
“戴上面具谁也不认识谁，然后可以上去唱歌跳舞弹琴。”沐嘉婉小声说道，“这倒是一个减压的办法。”
“减压？”杜福宝不解。
沐嘉婉简单的解释了一番，杜福宝这才明白过来。
“你看。”杜福宝指着房间里床上的两件衣服，缓缓说道，“我想，这应该也是为上去表演节目的人准备的，为的就是怕通过衣服认出人来。”
两人看了那衣服，十分宽大，不管什么体积的人都能穿上去。
“钏采很厉害，也不知道是怎么想出来的。”
沐嘉婉笑着点了点头，毕竟是管理界的佼佼者，能不厉害吗？
等顾暖暖来的时候，杜福宝两人已经准备离开了。
顾暖暖随意看了一眼，大致明白钏采的意思，将如意楼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