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長大,知道蘭溪的脾氣,聞言,也不客氣,爬上床榻后,和蘭溪肩并著肩,笑著道。
“主子,你知道今日給桑桑那臭丫頭看病的太醫怎么說嗎?”
蘭溪詫異道:“說什么?”
受傷太重?傷筋動骨一百天?
腮雪搖頭,帶著小人得逞一般的惡作劇的笑,“太醫說,桑桑姑娘可能是平時生活不知檢點,縱欲過多,腎不行了,血氣虛耗得極為厲害!”
蘭溪被這消息給驚到了。
這……怎會如此?
腮雪眨眼,“想不到吧主子,奴婢也想不到,桑桑那丫頭竟這么會玩,而且太醫還說了,桑桑這血脈虛耗之癥,并不是男女陰陽和合得來的,而是因為孤陰不陽,自己折騰的……”
蘭溪更懵了,被雷得外焦里嫩。
桑桑,雖刁蠻了些,看起來不像啊……難不成知人知面不知心……桑桑的隱藏技能,全點在這方面了?
腮雪又道:“那太醫還說了,讓桑桑姑娘收著點兒,而且,太醫發現,桑桑的指尖,有許多傷口。”
“指尖的位置,那可是取心頭血的地方啊。主子,你說桑桑擅蠱,是不是……還在用指尖血養蠱?”
蘭溪聽到這兒,面色凝重了些。
不對勁兒。
她小聲道:“明兒你差人,去那邊海棠院蹲個點兒,多待些時日,好好查查這桑桑,我總覺得……她有什么秘密。”
腮雪點頭,“行,這事兒可以讓青鸞去做,奴婢發現,這妮子鬼精鬼精的,都能從薛乾手底下掙一條活路,也算后宮獨一份了。”
提起青鸞,蘭溪眸中也染過笑意。
有勇有謀的小丫頭,誰不喜歡。
“也好。”
蘭溪道:“乾清宮那邊有傳來消息嗎?薛乾最后怎么處置的?”
她睡了一覺,心情平穩多了,徹底將曾經那些糟心事拋在腦后。
“拔了薛侍衛的統領位置,如今連個官都不算了,被丟在馬廄自生自滅去了,馬廄的宮人起的都早,如今,估計正在閘草喂馬呢。”
這樣的處置,腮雪仍不滿意。
“要奴婢說,這種人早該趕出宮去了,連咱們宮里的人都敢擄……”
蘭溪對薛乾,倒沒什么太大的怒火。
勸道,“不過是受命于人罷了,這事和他主子的關系更大些。”
提起蕭長卿,腮雪神色謹慎了些。
她抬眸,試探般地看了一眼主子。
她怕提起蕭長卿,主子又難過。
蘭溪笑著點了點她的額頭,“腦袋不大,想得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