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碰那香爐蓋子。
桑桑頓時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頭也不蒙了,就連那被抓傷的傷口也沒什么影響了。
毫無形象地從床上爬下來,捂住腮雪那蠢蠢欲動的手,澀聲道:“腮雪姑娘,曾用過什么香料那是我的自由吧?皇后宮里的連這也要管?”
力度極大,壓著腮雪的手,讓她掙了好幾日都沒掙開。
腮雪心頭的疑竇更深。
若說剛才心里還是好奇居多的話,那現在便是濃重的探究和懷疑了。
這桑桑……是否又不安分了
“攔住她!”
腮雪直接叫來院中的蘭家軍,命她們將桑桑制住,她則掀開那金蟾的背部,手指捻向那燃過的香灰。
湊到鼻尖,嗅了嗅。
表情由疑慮變成驚訝,最后,則是冰冷的笑。
“玩的挺大啊?”
腮雪一腳踹翻那金蟾香爐,惱怒地下令,“把這院子里里外外都好好搜一遍!那些藏起來的腌臜東西全找出來!穢亂后宮……且看你到皇后娘娘面前要如何解釋!”
越說,心頭越怒。
恨不得也學二姑娘一般,一把火將這海棠院給燒了!
娘娘為了攝政王那個混賬,傷心傷情又傷身,本就在坐著小月子,身子脆弱不堪不說,還不得安寧,得勞心勞力整頓后宮尋找二小姐的行蹤。
這一對奸夫淫婦倒好,玩起了催情藥的把戲,在這殿里用這等壯陽催情的熏香……
這熏香……明顯是昨日用剩的。
傷成那般模樣在床上還動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