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有重要的消息,我怎敢貿然來找你?你可知我此番找你冒了多大的險?若被陛下發現我干著此等吃里爬外的活計,只怕不到三十,我便要榮退了。”
青鸞懶得聽他插科打諢。
“你再拖延,我可真叫人了!”
“說說說……”
薛乾擦了擦袖子上的污點。
“剛才,那位韋昭儀……”
青鸞皺眉,“韋如霜嗎?”
主子臨走之前交代了,其他人都可以疏忽,但這韋如霜得給她盯緊了,因為這韋如霜是一個連她也摸不透的危險分子。
“她怎么了?”
青鸞催促道:“有話快說,在我面前就別賣關子了。”
薛乾知道她的脾氣,壓下聲線,低聲道:“剛才,那韋昭儀不知用什么辦法,買通了岳公公,想見陛下一面。”
“岳公公被陛下遷怒,已送進去打板子了。”
“可韋昭儀卻被陛下邀進去,一番闊談后,陛下不僅沒處置她,還晉了她的位份。”
青鸞皺眉,“成嬪位了?她干了什么?”
宮妃入宮三年內不得提位份,這可是祖宗傳下來的規矩。
蕭長卿雖然跟主子不對付,但素來是個守禮的人,怎會做如此荒唐的決定?
薛乾搖頭,
“若是嬪位,哪值得我專門過來通知你?”
青鸞不可置信地抬頭,“不止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