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黑棋选择跳,俞邵望着棋盘,思索片刻后,终于再次夹出棋子,飞快落下。
哒!
六列十七行,小飞挂!
“白棋……竟然脱先占大场守角了!”
看到这一手棋,所有人都不由眨了眨眼睛,脸上浮现出一抹错愕之色。
“转眼间,那小飞以及点在三三位的两颗子,白棋都已经弃之不顾!”
是的。
面对黑棋的跳,白棋如果直接长,向外逃出,也是一种可行的稳健下法,但是白棋却还是选择直接脱先,强行去要大场!
这并非不可行,但太过分,两颗白棋直接就陷入了死地!
如果是黑棋这么下,那么还可以理解,毕竟黑棋背负着七目半的大贴目,但是白棋这么下,就有点太强硬了!
这一盘棋,下到这里,反而贴目的好像是白棋一样,反倒是黑棋步步持重,白棋全盘煽风点火,意欲挑起复杂战斗!
“没那么简单。”
朱心元望着棋盘,表情却变得更加凝重起来。
“脱先固然会导致局部受损,可是这一手……看似白棋二子已死,但是如果想将白棋二子彻底擒获,其中的变化却出乎预料的复杂!”
“如果我在上方压住,白棋外围也有扳了顶的手段,由于白棋提吃是先手,因此我还得花费一手棋自补一手!”
“如果我在外围跳,白棋也有脱先到上方扳的妙手,如果我粘住,白棋则夹攻,变化虽然非常繁杂,最终还是白棋陷入苦战!”
“所以……”
终于,朱心元再次夹出棋子,缓缓落下。
哒!
六列五行,跳!
俞邵望着面前的棋盘,沉吟稍许,也很快落下棋子。
十三列二行,扳!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棋子不断先后落下。
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的盯着棋盘,心中也在不断随着棋局,推衍着棋局后续的各路变化。
很快,俞邵再次夹出白棋,缓缓落下。
四列十一行,拆!
“黑不上圈套,跳是形势要点,准备大吃。但白连扳贴身腾挪,至三十四手,最终整形成功,可是——”
蒋昌东紧紧盯着棋盘,注视着这颗刚刚落下的棋子:“白棋三十六手,竟然脱先到右翼拆边,又抢一个大场!”
“不是说好的急所先于大场吗!”
所谓急所,便是指盘面生死忧关之处,通常关系着棋子的生死、眼位、或攻防转换,具有局部性和紧迫性。
而大场,便是指价值较大,影响全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