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的傻柱,沉吟道:“人死不能复生,眼下天气炎热,还需尽早给老人家安葬才是。”
赵捕头没说被马踢死这事,毕竟说到底这马是徐青的马,若要深究起来,徐青这个主人多少得担点责。
二者,今日出殡是衙门出面相请,人徐掌柜这才赶着灵车过来,真论起来,衙门也有责任。
若是寻常时候,赵中河必然不会推卸责任,但今日这老赌鬼实在是惹了众怒,这天下哪有儿子死了,还要典当儿子的棺材,去赌钱的爹?
徐青捋着马鬃,安抚下马儿的躁动情绪,说道:“无妨,赵捕头也不必出资破费,我铺子向来有买一赠一的服务,既然儿子已经收了钱,老人家的我便不收了。”
说罢,徐青又提点道:“老人家不是说家中有草席吗,正好拿出来裹了尸首,一并埋了。”
“至于家属.就让傻柱持孝杖吧。”
“.”赵中河看着傻柱站在那儿傻乐,寻思这能行吗?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赶到这份上了,就算不行也得行!
老赌鬼家里没什么东西,两名衙役走进屋里,不用特意搜寻,就在那土榻上找到了一卷开线破洞的烂草席。
也幸亏这草席品相不好,但凡好一点,兴许就已经被典当贱卖掉了。
徐青中间探头往傻柱家里看了一眼,里面可谓是家徒四壁,一旁赵中河说道:“这老东西忒不讲究,这处宅子当初还是我出面做保,让人租借与李家兄弟,如若不然,傻柱现在怕是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有衙役问道:“那原来的宅子?”
“卖了!一个赌鬼,你能指望他守好家业?”
徐青一边收殓赌鬼的尸体,一边听赵中河他们谈话。
李家的状况他早在超度李姓衙差的时候,就已经知晓。
当时度人经还给了一颗开智丹作为超度奖励,如今切实看到傻柱的模样,徐青忽然有所明悟。
世人都有所执,李衙差一生的执念,兴许就是傻柱这个弟弟了。
“傻柱,过来帮忙抬一下你爹。”
“好嘞!”
一嘴煤灰的傻柱呲着白牙,乐呵呵跑过来,帮徐青把自家老爹抬到了马车上。
“我爹这是要去哪?”傻柱问。
“你爹寿数到了,老天爷收他来了。”徐青答。
“哦。”傻柱好像没听明白。
一旁有多嘴的衙差冷不丁提了一嘴:“徐掌柜的意思是你爹没了,这傻孩子。”
“瞎胡沁什么,少说几句!”赵中河没好气的瞪了那衙差一眼。
傻柱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