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灭了。
医生临走前询问骆烬需不需要备用一些镇定剂,以便南弥毒瘾又犯,难以控制。
骆烬答:“不用。”
电话响起。
骆烬走两步在门口接通。
电话那边打的是骆烬的私人专用号码,通了就开始直接说事:“骆总,最近警察跟的严,线人说那批货暂时安全,但不建议最近出手。”
骆烬:“多久?”
“警察那边好甩,主要就是要让买家踏实,最少也要一周吧。”
骆烬默了两秒:“暂时停下来。”
“什么?”对面诧异到不可思议:“骆总,说停?是要停下多久?”
骆烬:“一个月。”
“骆总,这批货有点急,又是从阿开那小子手上夺来的,一个月有点...”有点后面的话不用明说,但对方话语间还是强硬。
床上的人有了动静,骆烬余光扫到,转过头来,拧眉。
“货先囤着,留着下一单做笔大的。”说完,骆烬就挂完了电话。
房间内没有开灯,越发显得静,静得能够听到南弥清晰的呼吸声。
她没完全醒,骆烬能从她不平稳的呼吸声里听出她睡得并不安稳。
他拉亮床头那盏复古式台灯,光线调至最暗。
骆烬想起来这盏台灯还是当时南弥买的。
他们自然没有一起逛过街。
骆烬用了好一会儿才回想起,南弥好像是说从哪路过时看上了,中意到横跨一条马路也要去买下来,结果正好收到他的短信,就一起带来了这儿。
走的时候,南弥没拿走,他也没在意。
后来,这个屋子里逐渐多出很多他允许存在之外的东西,都是南弥擅作主张悄然布置下的。
要问起,她都是说碰巧。
她想法设法在他的生活里留下痕迹这点拙劣的把戏,在他看来,可笑又愚蠢。
她法子多,他都无动于衷。
慢慢的,她也就放弃了。
南弥有一点好,那就是不自讨没趣。
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不管有没有趣,反正他给她钱,钱足够能耐,想要什么趣味没有。
可他知道,南弥表现看上去张扬,看着骨子里就是带着股媚,实际却是个再简单不过的女人,有个枯燥乏味的生活,有个不算好的脾气,不去迷夜就窝在家里能待上一整天。
给她的那些钱也没见她在哪里挥霍过,也很少对什么产生兴趣。
所以排毒的那一周时间过完,阿辉说南弥足不出户,他一点也不怀疑。
可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