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观察,两天就变成了三天。
医生没提过,南弥自然也毫不知情。
现在骆烬说要出院了,她满心欢喜。
医院这个地方,充斥着各种压抑,每天吃饭都是伴随着药水往下咽。
她真的待够了。
“这么开心?”骆烬看出她眼中跳动的眸色。
南弥也不瞒:“嗯。”
骆烬没什么表情,看得出来他并不擅长找话题和聊天。
南弥就这么安静看着,看着骆烬和以前的不同。
骆烬突然问她:“有没有想过以后?”
说突然,其实并不是,骆烬的淡然就像是随嘴一提,但被问的人却惊住了。
以后?
“没有。”南弥答的很快,语气微冷。
这是个敏感的话题。
她没想过,甚至是刻意去回避的。
她在骆烬脸上找不到他突然谈起以后的理由和目的。
她也没让自己去多想。
南弥的回答并没有出乎骆烬的意料,也没有兴趣继续接着往下延伸,他想点根烟,拿到手边又放下了。
“我困了。”南弥直接用被子盖住了脸,声音一半明亮一半沉闷,快的含糊。
骆烬听清了,没答。
失败的聊天,成功结束。
骆烬次日一早就带她出院了。
阿辉是被临时通知来的,向南弥问了声好:“弥姐,感觉好些了吗?”
南弥嗯了声。
左腿伤的比右腿严重,在这些天的康复里已经能够靠支架走路了,上个车应该不算太难。
正要迈腿的时候,骆烬直接打横把她抱了起来,她措手不及,下意识的扔开支架双手绕上骆烬的脖子。
骆烬稳稳当当的把她放进去,阿辉把支架放进后备箱,然后上车发动车子。
终于离开医院了,南弥觉得心情都好了不少。
天空流云和风,都干净清透。
到家后,骆烬的第一句话是:“听保姆的。”
意思简单明了,南弥明白:“嗯。”
不听话就滚,听话就留下,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
“我知道。”南弥重复了一句。
骆烬看她一眼,这个时候保姆正好从厨房出来,看到南弥这幅样子回来,不由的啊了声:“南小姐的伤看着比想象中要严重很多啊。”
保姆本来还想说什么,被阿辉眼神示意停下了。
新保姆的工作时间应该不长,从骆烬的脸色上能看得出来。
南弥没在意,是谁她都无所谓。
骆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