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想法,六年了,曹安歌因应该变了吧!六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说不定他就是清楚这点故意表演的。
可是当这个念头刚刚升起的时候就被朱贺掐灭了,曾经曹安歌莫名严肃对他说过,一个人的性格不会轻易改变,除非我死,我还是曾经的那个我。
想到这点,朱贺叹了口气,眼中竟是无奈与低落。
他依旧想不通曹安歌到底是为了才想尽办法阻拦曹家迁转,若是有人想要对付我们曹家他有什么能耐?
若这是真的又是谁针对我们曹家?
想起曹安歌闭上眼睛摇头不愿回答的那个场面,朱贺就一阵气闷。
回想起宴会上曹爷爷说的那番话,朱贺慢慢品味,曹爷爷说的一些话当时不是那么理解,现在回过味来感觉有些蹊跷,难不成曹爷爷早就知道真相了?
若是曹爷爷早就清楚发生了什么,所以这就是为何清儿依旧留在曹安歌身边的原因吗?
若事实就是曹安歌有着苦衷,那我那么多年处处针对曹安歌又是为了什么。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
朱贺苦笑一声。
想起曹安歌想要表达的那句,“我毕竟犯下了那么大的过错,活该受罪”
可是没人让你这样啊!
你早点说出来不好吗?
我们两个曾经也是兄弟啊!
朱贺的心剧烈的跳动,在这个重文轻武,处处宣传武力乱禁的国家中,你有权力就是威胁,身为文人的骄傲,在这一刻竟有些动摇。
曾几何时两人从相互欣赏走到针锋相对,这一切又是自己的本心吗?
我只是气不过。
最终朱贺握了握拳头,站起身离开了。
曹安歌看了一眼,看到那人离开了,感到无聊索性闭上眼睡一觉吧!
谁知道系统觉醒那么久,不然我就去吃饭了。
从清儿那里知道原主曹安歌从昨天上午就昏死在后山,下午才被发现后带到家中,稍稍计算一下,从昨天上午到今天下午一口水都没喝过,现在我可谓是又渴又饿,心中离开这里的欲望都在膨胀。
若不是因为系统这件事实在是太重要了了,需要找个适合的环境好好研究一番,不然我早就离开了。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不忍住等晚上再仔细研究?
你这话就像一个赌徒中了几百万,却把那些钱放在别人手中等待几天再花一样。
就像见到一个狐狸精已经勾引出你的欲望,可偏偏在你即将冲上去的那一刻一群人把你按在地上一样让人欲罢不能一样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