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破万,恨不得追着你骂出一条街,繁殖癌警告。
曾经她和温雨也聊过这个话题,温雨当时吐槽她的话脱口而出“你们家是有皇位继承吗”
话音刚落,温雨瞧了眼面前一身衣服包包的价值加起来能随意在二线城市买套两室一厅的少女,自说自话地喃喃到“哦,你们家确实有皇位要继承”
还是两家的皇位。
时洛倒没想得这么复杂,她纯粹是因为喜欢,皇位倒是无所谓,小姑娘一本正经地反驳到“我有美貌需要继承。”
温雨“”
唐其深显然有些后悔早上一时没忍住,提了这个话题,此刻脸色明显不太好看,沉沉的,看起来脾气又冷回去了,可面对时洛,他还是耐着性子“生小孩子很疼,你自己都还没长大,不许瞎想。”
时洛扁扁嘴,小声嘀咕“没长大你还每天晚上都要我。”
唐其深唇线微微抿出一个弧度,看起来比方才温和多了。
时洛又喝了口粥,这才抬头,像是铁了心的要提这事,嗓音糯糯的“我可以疼啊,我不怕疼的。”
唐其深眸光黯了黯,薄唇微启“不怕疼”
时洛像是作保证般,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唐其深“那怎么我随便一使劲,某个人就哭哭啼啼骂我欺负人眼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不停掉,一边哭还一边喊疼喊不要了”
时洛被唐其深说得没声了,脸红得就差没埋进粥碗里。
粥还剩下小半碗,时洛有意无意地把它搅和成稀拉拉的米汤之后,才又抬头“其深哥哥,其实你也很喜欢女儿吧”
唐其深当然喜欢,只是舍不得她疼,更别说上手术台,时洛不怕,可他怕。
哪怕在医学已经非常先进的如今,他也仍旧害怕将挚爱的命运交到他人手上的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然而此刻时洛明显较起了真,唐其深也知道,她是打心底里喜欢,也不舍得继续将自己的不安强加在她身上。
他随手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动作轻柔地替她把不小心沾到嘴唇上方的粥浆擦干净。
时洛习惯性地仰起头,由着他照顾,曾经她以为自己很独立,自小没妈也能活得很好,可自从赖上了唐其深,似乎大事小事都习惯性依赖他,在一起之后更甚,洗漱擦嘴穿鞋都样样要他来经手,活得过分轻松,只需要喘气和独自美丽。
唐其深细致地替她清理干净,收起纸巾的时候,时洛的小下巴仍旧仰着,样子看起来滑稽里带着娇憨,显得分外稚气。
唐其深默不作声地盯着看了许久,脑海里满是刚刚她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