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能说,或许你再让我抱一下,我就有心情慢慢告诉你了。”尤安斜睨着他,完全是调笑的口吻。
他知道闻恬胆小怯弱,经不起调笑,却偏偏要这样。
闻恬不想理他不正经的话,睫毛颤了下,问道“你之前是怎么让我说不出话的”
尤安挑了挑眉,没回答他这个问题,闻恬皱着眉又问了一遍,但尤安就像锯了嘴的葫芦一样,怎么也不回答。
闻恬几次三番都没得到回应,有点生气了。尤安一点也不配合,他也不想再问了,抿着唇出了审讯室。
江璟在警局外的悬浮车上等着他。
前座车窗降下一些,能看到主座的男人。男人腰窄腿长,表情专注,明显在处理手头的公务。
闻恬打开车门坐了上去,江璟眼也不抬,“问完了”
“问完了。”闻恬小声回答,虽然一个都没问出来就是了。
江璟放下文件,“还喜欢他吗。”
闻恬呆了几秒,想起之前硬要给江璟看尤安画的事,小脸红了起来,黏糊糊软声说了句“我、我饿了。”
话题转移的太生硬了,但好在江璟没有往下追究,非要听他说出到底还喜不喜欢。
江璟开悬浮车把闻恬送回了公寓楼。
刚一回家,闻恬就跑去浴室了。他照了照镜子,发现下巴处没有想象中的红肿,于是吊着的心放了下来。
他洗完澡,肚子有点饿,顶着张被热气蒸得昳丽的脸蛋,走到了冰箱前。
冰箱柜门被他打开,溢散出雾茫茫的冷气,闻恬凑在前面,想找东西吃。
他真的很白,软小一只,嘴唇红得艳丽,一只手捣鼓食物时,手臂线条拉长,又蛊又漂亮。
闻恬从冰箱里拿出个冰冻的水果罐头,刚想拧开,就听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那敲门声舒缓又适中,不会让人感到很厌烦。
闻恬把拧到一半的罐头放下,趿着拖鞋去开门。门外站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是傅淮许。他手里拎着袋东西,见闻恬开门,冲他温柔地笑了下。
闻恬呆了呆,“傅淮许”
“你还能记住我名字啊。”傅淮许弯了弯唇角,仿佛被人记住名字,是很值得高兴的事情。
闻恬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唇,小声道“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情吗”
傅淮许微微弯腰,把袋子递到闻恬手里,“不好意思,没注意时间,如果打扰到你了很抱歉。我刚刚在家里做巧克力曲奇,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