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手指是温软的,嘴唇微鼓,唇珠小小的,很适合嘬吮。
周泽野盯着他的嘴看了会儿,忽然觉得心里怪怪的。
想让闻恬把头再抬高些,再往里一点,含住他的。
想法很迫切,甚至于某一刻,他差点就想上手摁住闻恬的后脑。
指骨都抬起了几寸,闻恬突然抬起头,顶着张很纯的脸,小声问道“药膏在哪里啊”
周泽野呼吸一窒,倏地清醒过来,“我给老师拿。”
借着侧过头开桌柜的动作,周泽野表情有一瞬的失态。
眼高于顶、从来不把别人放眼里的高中生,是第一次产生堪称下流的念头,还是对一个看起来就很废物的oga。
他真是太久没开荤了。
饥不择食。
周泽野藏住眼底的复杂,从柜子里拿出烫伤专用的药膏,递给闻恬。
闻恬接过拧开盖子,挤出点湿凉的膏体,覆在周泽野疤痕上。
闻恬骨架小,肩不算宽,上身往前倾的时候,衣领随之下坠,周泽野自然而然地,看到了他陷下去的细腻锁骨,和两个尖尖。
微鼓,吊着人的视线。
周泽野喉头滚了滚,抱着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心思,鬼使神差说了句“老师,你那个是粉色的。”
闻恬迷糊地侧了下头,顺着他的话问“那个”
周泽野指尖隔空点了点他胸前,扑闪着一双黑得纯粹的眼睛,发问道“别人都不是这个颜色,只有老师是粉色的,为什么”
闻恬“”
闻恬听懂了,有点无语。
虽然周泽野表情诚恳,没掺杂什么别的,闻恬还是觉得很冒犯。
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地,问他这种问题。
“老师”周泽野见他不说话,又叫了遍。
闻恬耳朵尖涨红,紧抿了下嘴唇,憋了好久才说“我怎么知道。”
周泽野受伤了似的,瘪了瘪嘴角,像狗狗一样可怜,“老师,你在家教网上不是说,什么都可以解答吗”
“我说的是斐语方面的,没说其他的也可以解答。”闻恬忍着羞,“你、你学点好。”
最后一句很有教育的势头,但闻恬太乖了,在高大的高中生面前,一点架子都撑不起来。
周泽野嘴边笑容愈深,不再问了,“老师,你周末要早点来,我等着你。”
闻恬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好学,但还是小声道“好。”
周泽野睨了眼桌面上震动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