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好事啊!明他已经抛弃了过往,越来越有家国下的自觉了。”江畋轻描淡写的道:“毕竟,光靠仁厚与孝道,面对朝堂上的人心叵测,或是皇权之下的骨肉亲情,都是无济于事的。”
“也许在另一个时空线上的太子,就是因为毕生的理念和幻想受挫,又受到后一党的严密监视和暗中约束、抑制,四处碰壁而无所事成,志向心气皆不得伸张,最终积累成心病郁郁而亡的吧!”
“这里头的东西,真是好复杂,身为国之储君也实在太辛苦,太过凶险了吧!”女孩儿也苦着脸嘟起嘴儿,然后又耸眉道:“是以这回事发突然之下,太子殿下才专程求请狸奴先生到场观察么?”
“若不是如此,你哪有机会中断课业,随我出来透透气么?”江畋却是窥破了她装模作样的一点心思,而突然伸爪在她光洁的额上轻轻一弹道:“要不,你就此打道回府,换过你阿母来好了。”
“别别,奴奴最喜欢和狸奴先生出来了。”女孩儿闻言连忙一把扑在案上,做央求和讨好状道:“既能认识许多新事物,还能不断地长见识,还有您给奴奴讲授各种典故、来历,别提多欢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