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热忱的接应和积极款待;甚至派出最好的女人侍奉。
不但喂他喝下了许多酸甜的酪浆,还在他晒伤皮肤上,涂抹了精制的羊尾油。然而,就在身心俱疲的他,难忍困倦陷入小憩的片刻后,突然间就再度惊醒过来;这时,帐内帐外所有人声都消失了。
只剩下畜马躁动不安的隐约低鸣,而当他推帐而出之后就骇然看见,横七竖八的遍地尸体;无论男女都是一招毙命,以各种姿态歪倒着;致死的伤口就像是被冻结了一般,甚至没有多少血水流出。
这一刻,肝胆欲裂的龙涉无暇多想,抢了一匹最壮实的骆驼,没命逃出了这处陷入沉寂的死地……当他第二次看见人烟的时候,已在一座草木稀疏的小山下;在背风处用简陋木栅围成的过冬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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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处越冬宿地中,留守着黑襟团的一个分支;伪装成牧人的数十名精壮之士,以及放养在此的数倍羊马畜群。只是当他重新整理好气势,还没与迎接的头目说上几句话,骤变再度发生在营中。
突然爆发的惨叫与怒吼、呵斥、骂声,随着迸溅而起的血光和乱飞的人头、断肢,响彻在这处宿地中;也惊得紧接无暇的龙涉,再度抢马踏上了逃奔之路。而他这一逃,又是一整个白天和黑夜……
当他再度出现在一座戈壁边缘的村庄外;却是再也不敢轻易的进入其中。只是设法使人传递口信,联系上了藏在这座小村中的窝主,也是销赃的渠道之一;获得了补充后,就头也不回的远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