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我来你啦。”
晏慈微笑着,甜蜜地说道。
他没得到任何回应。
因为他心爱的少年蜷缩着身体,一不地卧在石床之上,肢皆被链条死死拷住,口中塞着口枷,周身不着片缕。
只不过在夜珠的光照之下,依旧可见他身上道道伤痕。
晏慈不见,但这些时日他做的那些事……让他对那少年身体已经极为熟悉,熟悉到他只要靠近对,便能准确地找到到季雪庭身上地伤痕。
不久之前,那些伤痕深可见骨——是季雪庭想法设法企图自尽时留下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季雪庭才会以这样的式被牢牢拷在床上。
“好可怜,伤口还痛吗?”
晏慈呆呆地抚摸着那些伤口,他在床边发了一会儿呆,忽然又自顾自地笑道。
他生得十分俊,哪怕如今是如此形销骨立也依旧张唬人的面皮。
可此时时刻,他是笑着的,可他的眼底眉梢,却洋溢着一种叫人不安的癫狂来。
紧接着他怜惜地俯下身,轻轻地吻了吻那些伤口。
“没关系,我这次带了新药……我试过了,将肢切断,在敷上这种药膏,那肢体竟然也可以重新长合回去。你说是不是真的很神奇,不亏是昆仑中人带下来的仙药。哦,对了,你是不是还没见过那些仙人?下次机会,我带你去见他们。虽然我还是觉得他们很无趣,不过那些神仙法术倒确实颇一些趣味,你不是最喜欢这些小把戏的吗?我觉得你会喜欢的……”
晏慈自顾自地絮絮叨叨,指尖沾着些药膏,轻轻拂过季雪庭身上微红的疤痕。
自他到来后,自始至终不曾任何言语和作的少年,在他的碰触下开始不停地颤抖。
察觉到季雪庭的静,晏慈些心慌地抱了对检查来。
昔日的晏慈不见,可如今的天衢却得无比分。
被强迫抬脸之后,便可以见形销骨立的少年双目空洞,倒比作为盲人的晏慈还要无神。
晶莹的泪水涔涔流下,少年整张脸白得近乎透。
喉咙间咕噜着含糊的低语,却因为口枷所困而根本无法吐词。
“你是想说什么吗?”
晏慈侧耳倾听,半晌之后,微微蹙眉,些为难地说道。
季雪庭忽然抬手,深深地掐在了他的胳膊之中。
他很用力,指甲几乎已经快要陷入晏慈的皮肉之中,可这般疼痛之下,晏慈反而比先前还要显得兴一点。
“你今天的精神着倒是比前些日子好多了……”
说罢,晏慈迟疑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