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得劲,梗着脖子坚持了分钟,猛地一下站起来,佯装镇地说:“下班了,回家。”
今坐的是蒋措的车。
宁思音上了车习惯性想把穿了一的高跟鞋脱掉,想起蒋措在,动作停住。
转念一想,最尴尬的事情都做了,在意什么形象,反蒋措第一就知道她是一个毒妇了。
她索性将鞋一脱,光着脚舒舒服服地踩在地毯上。
自开始上班,高跟鞋每不离脚,有时走的路些,站得久些,或是鞋不合脚,常磨出水泡或破皮。她皮糙肉厚,人前挺能抗,人后就一秒钟都不想忍。
今这双鞋打脚,她只脚腕后面都磨出血了。
蒋措垂眸看了一,说什么。
过市区时他让司机停了车,自下车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宁思音等了一会,他提着一个chanel的袋子回来,上车后,盒子中取出一双白色菱格的拖鞋。
宁思音盯着拖鞋看,蒋措弯腰将她的脚托起来,放在腿上。他不知道哪里弄的创可贴,撕开贴在她脚后面破掉的位置。
只脚的伤口都贴好,他拿过拖鞋替她穿上,将她的脚重新放回地面。
羊皮质地很柔软。
宁思音瞅瞅拖鞋,又瞅瞅他。
半晌她:“你对所有女人都这么贴心的吗?”
蒋措看着她轻轻一笑,答:“我只对我的小情人贴心。”
宁思音嘴巴于脑子“切”了一声。
油嘴滑舌,不是好人。
晚饭之后蒋措去陪老爷子下棋,宁思音看到人对阵,知道上回那场残局原来是他留下的。
她勾起了好奇心,想看看蒋措的棋艺到底有好,但围棋她不是很懂,看了局只能最后老头噘嘴的表情和花言巧语骗蒋措转头再趁机耍赖的行为判断,赢家是一直容不迫的蒋措。
她搬了把椅子坐到老爷子旁边说:“我帮你赢他。”
老爷子对她的棋艺一清二楚,闻言胡子抖了下,表情充满拒绝:“你去帮他我能赢。”
宁思音反应过来,哼哼道:“你看不起我?那今我必须证明一下自,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蒋措挑眉以示怀疑:“越是叫嚣得厉害的人,越是一败涂地。”
老头点点头:“古往今来,都是如此。”
这会俩人倒是统一战线了。
“你们激起我的胜负欲了。”宁思音撸起袖子,“来下五子棋,等下我赢得你一条裤衩都不剩。”
老头马上闭摇头:“哎呀,老少不宜,我可听见。”
宁思音:“……”
棋局在她的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