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
宁音很想给自己榔头,但谎已扯了,只好绞尽脑汁去圆:“……太困了,喝点酒提神。——我去洗澡睡觉。”
蒋措垂眸看着那贴纸,淡淡“嗯”了声。
洗完澡时,蒋措不卧室。宁音也不想去追究他去哪了,爬上床关灯休息。
可能是要她为自己的瞎付出代价,明明很困,却有些睡不着。
蒋措回来的脚步声她听到了,他动作很轻,从另侧上床。宁音慢慢挪动,身挨到床边,喘气小心翼翼不敢用力。
蒋措应该没现,黑暗中只有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宁音胡乱想好阵,慢慢睡过去,早晨醒来,蒋措那半边已空了。
她松了口气,心想起晚碰不见蒋措也好。瞄眼钟表——刚过七点。
这该死的准时的生物钟……
没睡好,身有点困乏,她磨磨唧唧洗漱下楼,楼梯上听见蒋听月的声音。
“嗳,叔,听说你出轨了。”
“……”
宁音往下迈的脚差点踩空,扶住栏杆稳住身,头黑线地看向餐厅。
蒋听月是拿了面包就走,明明赶时间,这会子像是不急了,撑着餐桌挑着眉,看热闹不嫌事大。
蒋措拨了拨碗里的粥,没几分表情:“听谁说的。”
“我小婶婶啊。她昨天伤心得去借酒浇愁了。虽然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你刚当上总裁就出轨,也太快了点。该不会外面已养了很久吧?我小婶婶这么可爱,外面的女人还能吸引得了你?”
应该仍记恨蒋措的“背叛”,里多少带点恶意。
宁音真想拿片吐司把她嘴糊上。
她快步走出去,把蒋听月往外推:“赶紧滚去上班。”
把人弄出去,她尴尬地走回来,坐到蒋措斜对角:“她瞎说的,不用理她。”
佣人盛好粥,端上来时犹豫了下,不明白平时挨着坐的夫妻俩,今天怎么隔这么远。
不解但也知道不能多嘴,默默早餐摆好便下去了。
宁音不喜欢喝白粥,随便喝了两口就推开。
“没出轨。”对面,蒋措冷不丁冒出句。
宁音依然有些逃避,点点头应:“嗯。”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蒋措的语气很平和,隔着桌子静静地看她。
如果宁音抬头,也许能看到蒋措平静注视下的温柔。她低着头,往嘴里塞了颗虾饺,“没有。”
停了几秒。
“那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很有耐心,仍像直以来她所熟悉的样子,但昨天的蒋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