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白爹和徐爹心里也甚是气愤。
他们的女儿,他们还没牵过呢!
徐卫骞是个无名无分的爹,不便直接开口,他也用胳膊肘戳了戳白墨池。
白墨池早就忍不住了,他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可郁棠不一样,她是他的血脉传承,他难以想象小东西以前是怎样长大的,之前不知道她的存在也就罢了,如今她就是他活着的意义和目的。
白墨池沉着脸:“王爷,棠儿与你还未大婚,王爷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妥?”
说着,白墨池看着郁棠,声线柔和:“棠儿,到义父这里来。”
郁棠眨了眨眼。
她并不蠢。
在今日之前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此刻又见白墨池、古天齐、徐卫骞,以及慕容焦甚是激动的画面,她难免会多想。
这是怎么回事?!
义父和师父也就罢了,他二人皆是未曾娶妻生子,重视她也情有可原。
可首辅与北燕皇帝身份尊贵,即便膝下没有子嗣,那也不会随随便便就对出身如此卑微的她格外关照!
郁棠:“……”
心头的疑惑已经愈发强烈,她感觉所有人都瞒着她一个天大的秘密。
甚至这个秘密,赵澈也知道真相。
她用力去推赵澈,赵澈却抓的更紧。
白墨池往前走了一步,赵澈轻笑:“本王与棠儿的婚事在即,今晚恰与棠儿有事商谈,不知几位为何这般紧张?”
郁棠的身世当然不能轻易暴露出来。
白墨池几人明白这个道理,一应哑然。
赵澈又说:“本王是棠儿的未婚夫,几位当中一个是棠儿义父,另一个是棠儿师父,那还有两位呢?你们凭什么多管闲事?”
徐卫骞、慕容焦纷纷气短:“……”
古天齐本身就不是一个讲理的人,没想到今天遇到了一个更不讲理的,忿忿道:“我是棠儿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就是棠儿的爹!赵澈,你快把人给我放开!”
古天齐又瞄了一眼地面的机关,他不是一个正经人,自然知道那机关虽是专门用来困住男人的,一想到自家的乖崽给赵澈解开那处的机关,古天齐恨不能再给赵澈戴上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机关!
这时,郁棠开口了:“等等!你们到底在吵什么?”
她不明白,完全迷糊了。
此言一出,赵澈和四个爹都顿住了。
他们都想将她抢走,但似乎谁也没有询问过她的意见,而更重要的是,他们暂时还不能让郁棠知道实情。
郁棠没有得到自己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