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与惶恐,他像是被/取/悦,低低一笑,“怎么不闹了?”
郁棠方才并没有失去理智,她只是忍不住去说实话,故此她暂时无法笃定,是不是赵澈对她动了什么手脚。
她喘着气,刚才还在赵澈肩头咬了一口,玄色帝王锦袍有一块被口水润湿,郁棠没法替自己辩解,“你要杀便杀吧。
如此以下犯上,应是死罪。
“呵呵……”男人一阵低低的轻笑,声音听着有些无奈。
郁棠方才折腾了半晌,人已经无力,故此,此刻还算乖巧。
赵澈多希望这个时刻可以持续的长一些,她就这样乖乖的躺着,雪颜润红,发髻乱了,墨发倾洒玉枕,像极了他梦中的样子。
赵澈素来没有耐心,直接对她说,“朕将定南侯与司马惊风毫发无损的放走,难道就是为了杀了你?郁棠,你现在应该知道,你到底欠了朕多少?只怕用你这辈子都还不清。”
郁棠哑口无言。
起初,她和赵澈谈判时,她便觉得事情不正常。如今想来她当真是愚钝,赵澈不可能无故饶恕爹爹和大师兄。
可……他难道仅仅就是为了让她留下?!
又或者,暴君还有其他不可言说的阴谋?
郁棠没答话,赵澈从她身上起来,但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解开了/腰/封,褪去了外/裳,然后便是雪色中单。
“你、你要做甚么?!”郁棠大惊。
赵澈抓住郁棠的小手,放在了自己胸口的箭伤处,“两年前就是你用这双手差点送了朕的命,郁棠,朕也纳闷,为什么到现在还留着你的小命!”
郁棠呼吸滞住。
原来他都知道!
两年前的确是她射了他一箭,她并不知恰好射中了他的心脏处,她没有那样好的箭法。
郁棠怔然时,男人又说,“不过有件事你给朕记清楚了,你的命,就是整个定南侯府的命,你若死了,你父亲和那些人都要死。所以……你一定要想法设法保命,比如求朕护着你。”
“日后莫要惹了太后不悦,不然你落入太后手中,朕也没法及时救你。”
两人对视,郁棠突然无话可说。
她今日的确在皇太后面前放肆,也的确是赵澈救了自己,而方才赵澈所言亦是让她无言以对。
倘若拿她自己去换取爹爹和整个定南侯府,以及大师兄他们的安危,她好像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
郁棠在男人眼中,看见了错愕的自己,她突然想起一桩事来,“你、你今日如何会在荣美人房里?”
赵澈发现,此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