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答他的问题。
谢蓟生的眼神锐利了几分,“是这样的,组织部的同志接到举报,说阮文是资本家的后代出身有问题,不应该去上大学。”
“被人举报了?”元书记脸上透着几分震惊。
但依旧避重就轻。
谢蓟生不动声色,“嗯,户籍科的老郑说,当年元书记经办的这事,所以我就冒昧过来向您打听打听。”
“这个啊……”元书记喝了口茶,皱起了眉头,“小钱,你怎么搞的,这茶都是凉的!”
钱秘书连忙滚了进来,“是我粗心。”
连忙亲自处理桌上的茶渍。
元书记叹了口气,“你说你,到我手底下都三年了吧,怎么还这么粗心大意?”
钱秘书小声纠正,“已经五年了。”
元书记拍了下脑袋,“瞧我这记性,都五年了啊。让小谢你看笑话了,上了年纪工作又忙,连五年前的事情都记不住了。”
十七年前的旧事,就更是记不清了。
谢蓟生读出了另一重意思。
阮秀芝着急了,再也忍不住,“元书记,能不能麻烦您好好想想,这关系到我们家阮文读大学的事情。”
“这位大嫂你别……”元书记忽的眉头皱了起来,“对了我今天是不是还要去上河公社那边开会?”
“是的书记,车已经安排好了,就等您下楼了。”
元书记起身,“不好意思啊小谢,你也看到了这年关将至我这手头上的事情也多,没空再跟你叙旧,等哪天有空了,我再去找你好好谈谈。”
他说着就是拿起了外套,往外去。
阮秀芝想要追上去,被谢蓟生拦住了。
“我记得他,他左嘴角那里有个痦子,说起话来特别客气,当初就是他把阮文带回来的,路上照顾了半个月呢,他怎么可能忘了?”
阮秀芝几乎要哭了出来。
“您别着急。”谢蓟生安慰,“这件事的确另有玄机,不过婶子您放心,我会调查清楚的。”
阮秀芝就像是在沙漠里行走的人,每一寸皮肤都在呼吁着水。
她渴得要死,觉得自己没了希望之际,忽然间看到了一汪小小的湖泊。
生的希望,全都寄托在这小湖泊上。
“小谢,我们家阮文就真的拜托你了。”
……
阮文来到县革委会大院的时候,正好看到谢蓟生和阮姑姑从里面出来。
她瞬时间明白了过来。
“我会处理这边的事情,你先带姑姑回去吧。”
本该欣喜至极的人,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