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解开包袱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件棉布的短袖衬衫。
他大步上前,抓住了阮文的手,“你做的?”
“阮文同志哪有这手艺啊,才不是她做的呢。”
显然是在发小脾气。
“很好看,阮文同志的手很巧。”
他抓起阮文手,不复往日的细细白白,上面透着油气,而且还有几道不大不小的疤。
“怎么这么不小心?之前那个药膏,还有吗?”
阮文有些不好意思,“做实验嘛,难免的。”弄伤手的时候她也觉得疼,觉得有点委屈。
可是矫情了一下也就过去了,“你试试看,怎么样。”
这衣服还真不是她做的,就是设计了款式,去裁缝店找裁缝弄的。
那针脚得多细密,阮文觉得自己做的话怕不是要把十个手指头戳成马蜂窝。
招待所的房间不算大,除了一张床就剩下一张桌子,上面放满了书和图纸。
阮文指了指,“我能看吗?”
“嗯,那些都是我讲课用的,可以看。”
在保密工作方面,谢蓟生和阮文一向都能达成共识,不会让对方为难。
阮文发现这些图纸有些不对劲,“你不是学的机械制造吗,怎么还去土木系讲课了,小谢同志你还挺多……”面手的嘛。
阮文的话被吞咽了下去。
她忘了谢蓟生正在换衣服。
其实谢蓟生身材好这件事,阮文早就知道。
毕竟当初她可是大晚上的去院子的水桶里搞冰块,给他物理降温。
只不过那时候人躺在床上,生死未知。
不像是现在。
他人就站在那里,宽肩瘦腰,一眼望去就是那巧克力似的腹肌。
阮文忍不住多看了眼,她觉得自己有点太色了,这不太好。
可眼睛依旧没舍得挪开。
谁不喜欢看好看的身材呀。
谢蓟生没想到阮文的眼神这么直白,他笑了下,“你之前不是看过吗?”
“哪有!”反驳后,阮文又想起来,“你那时候就醒了?”
她记得,当时她从床上爬下来,还被谢蓟生抓住了脚踝。
“习惯使然,那时候有些迷糊,还以为是卫生员帮我处理。”
彻底清醒后才知道,并不是卫生员。
那那双柔软的手是谁的?谢蓟生很快就从阮姑姑那里得到了答案。
“不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你那时候都快死了。”阮文说的坦白,“要是我连这点自保能力都没有,我不如找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