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过是自己在这里瞎担心。
“再过几天货就到了,到时候再说吧。”
她也只能等着了。
还有件事,阮文没跟陶永安说,她之所以这般担心,是因为她现在还欠着债呢!
不止是银行的那两千万贷款,还欠了安德烈一大笔钱。
虽说是让安德烈找人来假冒外商,但定金五百万是实打实的钱。
当时阮文压根没那么多钱,是找安德烈借的。
意大利人通过那几台卫生巾生产线如愿以偿的搭上了上流社会和黑手党,如今黑白通吃混的是风生水起,唯独不明白阮文为什么要支付这么多的定金。
当然,即便是不理解阮文的用意,安德烈也借给了阮文这笔钱。
他现在不差这些钱,名声和地位能带给他的远不止五百万。
而这些也是托阮文的福。
作为一个不怎么虔诚的上帝的信徒,在某些事情上安德烈还是相当虔诚的,比如说迷信。
这五百万的外债,阮文之前很有把握。
现在……
纸尿裤革命几乎被扼杀在摇篮之中,这让阮文的信心受挫。
所有的重压都堆积起来,最终导致钻牛角尖。
好在陶永安平日里不靠谱,这会儿倒是值得信赖。
但阮文还是没把这事跟他说,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保证。
还是不说了吧。
……
阮文在等赫尔斯的消息,尽管一再的宽慰自己,不要担心不要担心,做好自己就行,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但她还是止不住的看向电话机。
在研发室的时候,就盯着电话。
到学校去了一趟,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问赫尔斯有没有打电话过来。
陶永安觉得阮文几乎是走火入魔了,“姑奶奶,你看看时间,咱们和洛杉矶时差十五个小时,现在洛杉矶时间晚七点,人家正在吃晚餐呢,怎么着也得再等等,对吧?”
阮文不放弃,“你跟你姑姑打电话了吗?”
“嗯,不过她最近感冒了一场一直在休息,我也没太好意思再麻烦她,等过两天我再让她帮忙看看情况。”
陶永安竭力去安慰阮文,“你要不去看个电影?”
“现在工作日的上午,没有排片。”
也对。
“那要不回学校找舍友聊聊天,都要毕业了,问问她们有什么打算。”
“陈芳园考研已经联系好了清华那边的老师,我哥帮忙引荐的。薛亚男的工作似乎是分配到上海那边,她倒是挺高兴的,黄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