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死了人,老人家说这里有冤魂,不能再干下去了,这话被红`小`将批判了一番,说是“封建毒瘤”、“迷信不可取”,结果那位批老人批的最狠的年轻学生回家的时候被车撞死了。
这像是真应了老人的话,不能再干下去了。
那俩砖窑就这么荒芜了下来。
阮文听陈主任提到这事,“咱们是唯物主义者不信这个,大不了回头买点水果香烛什么的祭拜一下呗。”
她这话是前后矛盾,陈主任也知道拦不住她,“那行,我回头去把这个弄一下,不过你再扩张的话不是得要引进生产线?现在……”
阮文笑了起来,“你别急嘛,再等几天我就把生产线给您送来,不要钱的那种。”
陈主任将信将疑,她知道阮文最开始搞的那个设备是没怎么花钱,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凑出来的。
现在不要钱?
怎么可能呢。
“可不能做违法的事情。”
阮文的身份特殊,好多人等着揪她的小辫子呢。
“不会。”阮文笑了起来,她在这里多吃了个桃子,“这桃真甜,好吃。”
“好吃你就……”陈主任想了想,“别一口气吃那么多,回头让小谢担心。”
这件事谢蓟生特意来找她说过,生怕阮文在她这里偷吃多了再伤着身体。
“我们家小谢同志要是早生五十年,那绝对是做谍报的好手。”阮文嘴里吃着,手里拿着走人了,“您记得去省里办一下手续哈。”
声音被关在了门外,陈主任拿她没办法。
再扩张吗?
阮文的心很大,可是现在他们还欠着银行的钱呢,虽说利息已经偿还了,但那两千万的本金……
她再想想办法吧。
……
阮文没想到,自己竟然看到了罗嘉鸣。
“谢蓟生去开会了,得后天才回来。”
罗嘉鸣看着阮文,上次见到阮文是在春节的时候,她穿的厚厚的像是笨拙的企鹅。
现在有点像袋鼠,带了个孩子的那种。
“我不是来找老大的。”罗嘉鸣握了握拳头,“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阮文想了想,“我最近没犯什么法吧,而且我是孕妇我有豁免权,罗嘉鸣你不能……”
罗嘉鸣打断了她的话,“她来找我了。”
“她是谁?”
罗嘉鸣眼睛都红了,“祝福福!”
这般咬牙切齿的模样,阮文恍然,“噢,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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