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面并没有提到阮文的名字。
然而国安系统的人对这件事还真挺清楚,大家都猜测是名师出高徒,谢蓟生把自家太太培养成了战士,这才能危急时刻临危不惧,甚至完成了反杀。
不过这也没什么证据,大家也只是合理猜测而已。何况对阮文的反杀大家除了佩服还是佩服,毕竟一个女人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护自己还保护了整个车次的人,真的非常厉害。
要是组织允许,国安系统的人都想要去参观阮文一番了。
国安系统内部议论纷纷,罗嘉鸣听说了之后给汪萍打了个电话,问她知不知道内情。
显然汪萍并不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通电话最终打到了公安部,罗嘉鸣越发肯定这件事肯定和阮文有干系。
不然军区司令吃饱了撑的来施压?
肯定是阮文涉足其中,老大帮着她在善后。
他想了想打算去省城一趟。
罗嘉鸣素来是说干就干的行动派,他直接买了票去省城,没曾想竟然在火车站遇到了阮姑姑。
阮秀芝看到了报纸,她后来才知道阮文竟然也在这趟列车上。
想到阮文出趟远门结果就遇到列车抢劫案,好在她足够幸运幸免于难,可又是死人又是有人受伤,就发生在眼前头,不知道阮文得吓成什么样呢,阮秀芝怎么可能放心?
她当即买了票要去看阮文。
遇到罗嘉鸣时,阮秀芝心跳的更快了,“是不是阮文受也伤了?”
她有些怕。
报纸上说了伤亡情况,可有些情况是不会刊登在报纸上的。
阮秀芝很是清楚,那群丧心病狂的劫匪和当年的小鬼子没什么区别,烧杀抢掠奸`□□女无恶不作。
阮文她……
“没有,她……”行吧,罗嘉鸣也不是十分肯定,“我觉得她应该没有什么大碍,您没给她打电话吗?电话里怎么说。”
“她还不是报喜不报忧?说什么蔬菜大棚快好了,说不定春节的时候还能吃上新鲜蔬菜呢。”
然而她想问的可不是这回事。
阮秀芝放心不下,和罗嘉鸣絮叨了一路,等到了省城,瞧到阮文脸上还有浅浅的淤青时,阮秀芝眼泪先落了下来。
“您别哭啊,我没事的。”阮文连忙安慰,“不小心碰了下,快好利落了。”
打自己这一拳是为了取信于人,这一招倒是奏效了,只不过脸上还挺疼,哪怕是用鸡蛋滚了两天都效果不佳。
阮秀芝眼泪啪啪的往下落,“我的孩子你怎么这么命苦呢?”
瞧着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