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停下车子,“我今天破财,怎么可能发财呢?”
谢蓟生信口拈来,“说不定能谈个合同?”
阮文狐疑地看着他,指着自己的一双眼睛,“可是我左眼右眼都在跳,怎么说?”
谢蓟生:“……”这有点超出常规,不好回答。
……
阮文的预感应验了,这场规模不算太大的酒宴上出了事。
倒不是陶衍请的客人饶舌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而是……彭书燕的家人找了来。
当时一对新人正在轮番敬酒,阮文也抱着女儿在那里跟小朋友培养母女亲情,忽然间就有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个老太太闯了进来。
阮文当时也没注意,直到谢蓟生提醒她。
看着那走路颤颤巍巍的老太太,阮文觉得自己真是乌鸦嘴。
怎么担心什么就来什么呢?
那老太太倒是沉得住气,没吭声。
然而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个人,死活盯着女方看,一群整天跟文字打交道的人,哪个不是心思敏锐的?当即就发现了不对劲。
只不过当事人不说,大家也都当哑巴。
陶衍是翻译界的大家,谁不给他这个面子?自然不会有起哄的。
便是有跟陶衍过不去的,也不会来吃这喜酒啊。
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陶永晴,一母同胞的哥哥结婚,她这个做妹妹不免忙碌了些,应付客人之余还面临着催婚。
好在这几年跟着陈主任学习了许多,即便是再不开心也能压着情绪,倒是没闹出什么不愉快,毕竟陶永安和彭书燕是主角,陶永晴不可能去坏了兄嫂的好日子,抢了风头。
她正打算去看伴手,忽的发现了那陌生的来客。
虽然从没有见过彭家的人,但这两人明显来者不善,陶永晴不着痕迹的往父母那边去,跟他们说了这两人可能的身份。
陶母有些坐不住,她是心疼彭书燕的,明明有血亲,可是这些亲人一个个的都不靠谱。
好日子的时候偏生过来捣乱,这是触了哪辈子的霉头?
只是这事情,她得先看小彭的反应,若是想要把人赶走,陶母肯定站在儿媳这边。
若是小彭想要借机和娘家那边的人和好,那她也不好说什么。
这毕竟是彭书燕的亲人,自然以她的意志为转移。
陶衍看着那老太太,穿着十分的干净,脸上布满了皱纹,无声地诉说着生活在她身上留下的无尽磨难。
身后的那个中年个头不高不矮,眼神有些游离,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他拧了拧眉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