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难闻。没有柴火的火焰一直在燃烧，也不知道烧了多久，里面的汤汁早就变得粘稠，却始终都没有干。
‘咕噜，咕噜’，汤汁不断在冒泡。
突然，汤汁翻滚间冒出一只眼睛来，惊得程昭昭一下子丢开了锅盖。
‘哐当’锅盖落地。
“怎么了？”慕生寻闻讯而来，
程昭昭指着那口锅，却又发现里面依旧是煮沸的黑汁，偶尔冒了几个泡。
慕生寻盯着这口锅看了片刻，并没有发现异常。
程昭昭疑惑道：“可能看错了。”
“啊！”那边的姜初渺突然又惊叫一声。
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赵元朗当即走近。
“你别过来！”姜初渺突然怒目而视。
赵元朗一脸莫名。
于是同时，程昭昭和慕生寻已经快速走了过去。
“姜师姐，你方才可是也看到了什么？”程昭昭道。
姜初渺摇头，听了她的话，道：你是说你看到了什么？”
程昭昭点头：“我恍惚在汤里看到了一只眼睛。以为你也……”
姜初渺摇头，有些窘迫道：“方才，我身后有人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