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然是真的。至于下一任国主是谁,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是!”
所有的皇子闻言,眼中皆是暗芒流转,没有逗留,如来时一般如鱼而出。
帷幔飘荡,清风徐徐。
灵贝坐垫中的国主双目微沉,缓缓睡去。
一旁侍女不敢直视国主如梦似幻的容颜,纷纷低下脑袋来。
……
程昭昭和姜初渺气势汹汹的去了朝日大殿,却不想朝日国师早已等候在那,仿佛料到她们会来找他。
两人入了大殿,身后的大门就缓缓合上,殿内光线一暗,无数嵌在雕栏玉柱上的夜明珠就亮了起来。
朝日国师的大殿布局极为雅致,周遭墙壁皆是山石水墨画壁,且看得出画的都不是日月国国土。
程昭昭一路打量,很快就看到了熟悉的指天峰画壁,指天一剑,傲立九天。
这作画之人手法精湛,不过寥寥几笔就能将指天峰这种东岭标志性山峰画的气势磅礴,令人见而生畏。
除了东岭指天峰之外,程昭昭还认出了如火如荼的西极彩石谷,虽没有去过那里,可上面画的无数妖植,便只有彩石谷那样的地方才有。
北渊的海上岛屿、娇媚妖修;万里冰封的茫茫雪域之中的一座孤城;甚至是南境极有名的四相塔……
走马观花间,天楚各处风景已然尽收眼底。
在两人来到朝日国师面前时,朝日国师微扬手,两张青藤古木座椅就自动移了过来。
“二位圣女,请坐。”
“看来国师知道我们来的目的。”姜初渺问道。
朝日国师示意两人坐下,才径自落座,缓声道:“二位有何疑问,今日大可畅所欲言。本君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到‘本君’二字,程昭昭和姜初渺的气焰一下子就弱了许多。
这些年见朝日国师的次数不多,可他从来都不曾用‘本君’二字称呼自己,今日想来就是要提醒她们,无论如何,他还是个元婴修士。
程昭昭思量片刻,呵呵道:“其实,我们来就是刚从国主那里听了一个笑话,觉得很好笑,就想回来说给国师您听听。”
“哦?”国师微笑着看她。
程昭昭继续道:“国主他说,我们……哦,是历任圣女便是国师的道侣。哈哈,这个笑话是不是很好笑。”
程昭昭侧首与姜初渺对视一眼,就见姜初渺挑眉,回了一个‘一点都不好笑’的眼神。
国师自然也没有笑,他道:“确有此事。”
“这……”姜初渺一下子